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說完我繼續嗅了嗅自己的胳膊。
老關頭笑了笑忙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聞了,然後對我說:“原來你是個後生,啥也不懂,難怪你身上的土腥味很淺,又聽不懂行話,那地下墓穴裡面的冥器你該懂吧?”說完他立即看了看四周,然後又伸手指了指腳下的地面。
看他動作一示意我才頓時明白過來,他竟然能夠透過味道聞出我下過墓穴,而那兩句應該是黑話,意思可能是說我跟他屬於同一條道上的,如此說來,眼前這個老頭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突然熱鬧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原來先前那兩幫人現在圍成了一個大圈,中間有兩個人在裡面打了起來,而外面的獄警彷彿早已習以為常,像沒看見一樣再次轉頭到了另外一邊。
老關頭在下面拉了拉我的褲腳,稍微壓低了點聲音對我說:“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被關進來的?是不是因為盜墓?”
我視線收回忙低頭搖了搖腦袋對他說:“老爺子說笑了,我叫許言生,我怎麼可能是因為盜墓呢,我是被冤枉入獄的,現在還沒判刑暫時關押在這裡而已。”
老關頭聽我說完笑了笑又開口說:“是或不是不重要,我看你的面相近期絕對是能夠逢凶化吉,更不會在這個地方久留,你我恰巧在此處相遇,也算是天大的緣份!”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忙問他:“老爺子,你說我能夠逢凶化吉不會在這裡久留,難道你還會給人看相不成?”
老關頭又是嘿嘿一笑,接著緩緩的搖了搖頭說:“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你若是踏進盜墓的行當,絕對是出類拔萃的高手,不過,今天不便再多聊了,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跟你嘮嘮。”
老關頭剛說完那邊的人群就散開了,我定睛一看,先前我借煙抽的那夥人全被打趴下躺在了地上,坐雙槓這邊的那夥人朝著這裡走了回來。
老關頭趕緊在旁邊小聲叫我:“小夥子,你趕緊下來吧,他們那幫人回來了,要是看到你坐在這上面,不會放過你的。”
我聽他說完冷笑了一聲朝他說:“怕什麼呢老爺子,整個操場都是大家自由放風的地方,看他們那麼囂張還如此欺負你,我就是看不下去了才坐在這裡,看他們能奈我何。”
我話剛說完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高個子就指著我大喊:“誰在那上面坐著,給老子滾下來!也不看看這裡誰的地盤,不想混了!”
聽到前面高個子的喊叫聲我並沒有應答,只是用手掏的掏自己的耳朵,同時讓老關頭趕緊走開。
高個子見我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快步走到了近前再次指著我說:“你他媽的耳朵是不是聾了?趕緊下來順便給老子趴地上學聲狗叫,說不定能饒你這一次。”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了看眼前這個咋咋呼呼的傻大個,感覺這傢伙跟個傻子一樣,於是我側著耳朵說:“剛剛是有隻狗在叫嗎?誰竟然在這監獄的操場上養狗啊?這叫聲可真難聽,狗主人也不趕緊出來管管?”
高個子一看我還敢開口罵他被氣的大吼了一聲:“你他孃的找死!”說完直接就衝上來拉我的腿,想把我從雙槓上面拉甩下去。
我雙手握緊雙槓順著他的拉力下滑,同時抬起另外一隻腳對準他的腦門“嘭“的一聲就蹬了上去。
高個子被我一腳猛蹬手直接就鬆開了,整個身體連續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吭都沒再吭一聲,隨即“撲通”一聲就仰頭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臉上留著我的大腳印。
我本來以為他個子這麼高不太好解決,結果就一腳下去他都已經起不來了,我順勢從雙槓跳到了地上,拍了拍褲腿叉著腰說:“你們這幫人如此囂張欺負別人就算了,連個老爺子都不放過,怎麼著?還想欺負欺負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