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光著身子略帶激動的旭哥不緊不慢的對他說:“是的,確實是跑路,他們已經走了二十分鐘左右。”
旭哥表情十分吃驚同時還帶著一分懷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告訴我這個?”
我緩緩走上前坐到了浴池的邊上對他說:“我跟你是同行,告訴你是因為柺子原本答應會出貨給我,而且價錢早都談好了,但他們不講規矩臨時又讓加價導致談崩了,今天剛好在這裡又遇到了我,他知道我一定會向你告發他們仨,所以才趕緊選擇了跑路。”
“你現在最應該關注的是你們挖出來的那些貨,而不是對我懷疑,柺子他們仨走了有二十多分鐘,估計已經把貨全帶走了,該說的我可都說完了,如果貨還在咱們倒可以合作一下,剩下的就祝你好運吧。”
旭哥聽我說完表情凝重臉色鐵青,但這傢伙連句謝謝都沒有直接離開了浴池換上衣服大步衝了出去。
我拍了拍旁邊猴子的肩膀笑著說:“走吧猴子,咱倆也該回去睡上一覺了,這事誰也沒得罪,東西也都安全的收入囊中。”
猴子略微有些擔心的對我說:“生哥,你這招離間計用的可以啊,但我看那旭哥的樣子不一定會這麼容易就相信的,說不定還會找我們對峙。”
我笑了笑對猴子說:“怕什麼呢,他現在不信回去看了之後也得信,柺子仨人已經跑路,就算再找咱倆也不會承認是我們乾的,對峙更不可能了,他讓我們跟誰對峙呢?別想太多了,咱倆也趕緊回去吧,好好睡上一覺,明天還有事情要辦。”
猴子聽完點了點頭,倆人換上自已的衣服離開了金浴池返回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把情況大概同阿嬌和阿紫講了講,隨後又把一麻袋陪葬品以及黑白花龍紋瓶交給了她倆,這算是文物上繳。
對於那十二萬塊錢我卻只子未提,因為阿嬌可不像我和猴子思想這麼變通,如果提出來肯定會要求我倆全部上繳。
本身團隊就有些拮据,好幾次我看阿嬌和阿紫買個東西都還要寫一張字據,再加上之前喬領導說過的一些經費問題,甚至有些物資還要自已出錢購買,所以能瞞住她倆就瞞,並非是因為個人想貪財。
阿嬌和阿紫對於我同猴子的單獨行動喜憂參半,喜的是一批文物完整的截獲了下來,憂的是我倆單獨行動,整個過程她倆是毫不知情。
於是我對她倆解釋到:“這個事你們倆不要想太多,當時我和猴子也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怕到時候四個人全都參與進去結果撲空或搞錯太浪費時間,另外人多目標大容易會有危險,所以才沒有提前和你倆商量。”
阿紫聽了我的解釋倒是點著頭表示理解,可阿嬌此時眼睛瞪著我有點生氣的說:“許言生,你是我們四個人的領隊,我知道你考慮的比較全面,但我希望大家遇事能夠共進退,而不是因為你認為的危險就決定倆人單獨行動,那如果你倆遇到了危險我和阿紫怎麼辦?”
我看著阿嬌生氣的樣子,眼神裡還透出來一絲的擔心,我連忙陪笑著對她說:“好了好了,這次是我的問題,沒有考慮到大家,咱們是一個團隊,下次不會了,有什麼事一定相互告知,別擔心了。”
阿嬌聽我說完又瞪了我一眼說:“誰擔心你了,真是自作多情。”說完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我無奈的撓了撓頭,趕緊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旁邊的猴子,猴子見狀連忙說:“阿嬌說的確實對,但這次沒事就是好事,大家以後遇問題還是多溝通,不能再出現單獨行動,我也會監督著生哥。”
隨即這事算是簡單的畫上了句號,四個人吃完早餐便按照昨天晚上商量好的計劃前往湖邊和千年大堤壩踩點。
由於路途有些距離,我們便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