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對呢,你看寬叔,我們還捉到了一隻,不過它現在已經死了。”說完,還把那隻野雞舉起來朝寬叔示意了一下。
寬叔看到這裡才算沒有懷疑什麼,忙皺眉擔心的對我們說:“你們幾個娃娃可真是的,想捉野雞跟我吱一聲嘛,非要大半夜自己跑出來,走走走,趕緊先回家,別凍壞了就麻煩了。”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趕緊走。
眼見把寬叔給矇騙了過去我忙朝猴子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攀爬的繩索收好免得露出馬腳,一行人這才趕緊返回到了家中。
我們剛回到院子就見正屋的電燈大亮,院中間地面上則散落著幾塊破磚頭,劉姨此時也披著件厚衣服走了出來,趕緊上前幫著阿紫扶阿嬌回到了房內。
我此時也凍的不輕,趕緊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這一會的功夫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又過了一會寬叔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薑湯走了進來,上面還不斷的冒著白氣,他滿臉擔憂的對我說:“來,這是你劉姨剛熬好的薑湯,趕緊趁熱把它喝了,驅驅寒氣。”
旁邊的猴子連忙上前把碗替我端了過來,我邊接過碗邊朝寬叔道謝,同時對他說:“寬叔,這真是不好意思,大半夜了還給您們添麻煩,阿嬌那邊怎麼樣了?”
寬叔聽完笑了笑說:“麻煩啥麻煩,幸好我們被驚醒發現你們都不在家,我還以為是昨回事呢,跑出去到古橋剛好見到你們,那阿嬌姑娘不用擔心,你劉姨和阿紫給她換好衣服又搞了個火爐過去,加上喝了薑湯應該沒啥大問題,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端著熱乎乎的薑湯,喝了一小口,聽到他這麼一說先是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眉頭一皺忙問他:“寬叔,剛剛你說,你們是被驚醒的?這是怎麼回事?”
寬叔聽我詢問轉過身朝院子裡面抬手指了指然後說:“那不是,就是院子裡面的幾塊破磚頭,也不知道是誰往我們院子裡扔的,聽到有動靜驚響這才爬起來檢視,結果敲你們房門一直沒人應,進來一看床上都沒人,我這才跑出去找你們的。”
我聽完才算明白過來,看來是有人故意驚醒家中的寬叔和劉姨,好讓他們發現我們幾個不在屋內,但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另外,這個人會不會和搞斷繩子使阿嬌落水的是同一個人呢?
疑問變得越來越多,當下寬叔還在我不敢過多走神的去思考這些問題,簡單和他又聊了幾句他才返回屋內休息去了。
我喝完薑湯渾身立馬就變得熱了起來,整個身體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
猴子關好門坐到床上倆人各點上了根菸,然後他小聲問我說:“生哥,這事兒感覺有點奇怪啊?像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我抽了口煙對猴子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這事兒還真有人搗鬼,事前還記得那堵爛牆嗎?我實際在兩塊兒磚頭縫裡發現了一截剛抽完還帶著餘溫的菸屁股。”
“另外導致阿嬌落水的斷繩我也檢視過,斷面齊整很明顯是被利器瞬間切斷的,還有就是寬叔家院子裡扔的那幾塊磚頭,這一件件一樁樁都是最好的證明。”
說完,我爬到床尾處從旁邊櫈子上的溼衣服口袋裡面把那半截溼透了的菸屁股給掏了出來。
猴子聽完猛吸了一口煙皺著眉頭對我說:“他孃的,咱們大老遠的跑到這古橋村不成想還能被人給盯上,可對方到底會是什麼人呢?如此跟我們作對,卻又不下死手?他們目的究竟是為何呢?”
我聽猴子提出的疑問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對他說:“從一下火車,我就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跟蹤著我們,既然有機會他們卻沒有下死手,說明我們對於他們而言必然是有利用的價值,至於其目的有可能跟我們一樣在找泊下匿的那座墓,不過如今看來,得先想辦法先拔掉這根暗刺才行。”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