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位姚師爺還是不相信,於是我滿臉誠懇的對他說:“你前面說的沒錯,發丘一脈確實早就絕跡,但發丘指環信物卻並沒有全數盡毀,就像那些珍貴的陪葬品一般總有再次流傳於世的那天。”
“我手上的這枚發丘指環絕對不假,可有一點我也不否認,身上的盜墓本事並沒有得到發丘一脈的傳承,所以我十分仰慕你這位北派高手,要不然也不會把這東西拿出來證明身份。”
“你若還是不信可以藉手一看。”說完我把發丘指環朝他遞了上去。
姚永旭皺著眉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後緩步上前接過了我手中的發丘指環。
他把發丘指環拿在手裡仔細觀察了許久,表情由質疑慢慢變成了吃驚,之後才又把發丘指環遞迴給了我。
我把發丘指環收了起來隨後微笑著對他說:“怎麼樣?我並沒有騙你吧?還說我跟你胡扯。”
姚永旭聽我說完表情略顯尷尬,隨後也忙笑著對我說:“東西確實是真的,真沒想到啊,算是我錯怪你們倆了,但你們只能算是掛個發丘的名頭,就像你剛剛講過的,你們並沒有發丘一脈的真本事。”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突然又變得嚴肅起來,然後抬手指著我又說:“事情是一碼歸一碼,你們的身份沒問題,可我那批貨肯定是被你們黑掉了!”
我一聽姚永旭又提起黑掉他們的貨,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見他朝我擺了擺手又無奈的說:“罷了罷了,就算你們倆黑了我的貨沒有證據肯定也不會跟我承認的,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那批貨就當是我北派姚師爺送給你們發丘一脈後生的見面禮了!”
猴子在旁邊扶著腳踏車聽他說完滿臉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此時心裡也感覺到十分的尷尬,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
於是我忙敷衍的對姚永旭說:“姚師爺,不對,還是叫你旭哥比較順口,事呢咱們沒證據就不再講了,今天算是以武會友,我們倆初出茅廬經驗不足,日後有機會還需要向旭哥多多學習。”說完我拱手向他施了個禮。
姚永旭連忙朝我擺了擺手,隨即咧嘴笑著說:“我是最討厭這些凡俗禮節的,不過,許老弟你可真會打馬虎眼,貨的事就此翻篇了,既然有緣咱們仨就去喝兩杯,邊喝邊聊,算我請客為今晚的事買單。”
我想了想時間還早,喝上幾杯不影響晚上去湖邊林子的墓穴就行,於是朝猴子點了點頭然後對姚永旭說:“那我們倆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原本我的離間計就是互不得罪還能從中獲利,沒想到和這位北派的雙聖手姚師爺這麼快化干戈為玉帛。
此刻我也由衷的對這位姚師爺感到欽佩,因為這個人不拘小節且能屈能伸,重要的是能夠看清形勢識時務,如果他執意要追回他的貨憑他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一個人和他算打成平手,猴子可是還沒出手呢,如果出手的話應對倆人他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還不如化敵為友。
隨後三個人就來到了之前第一次打過照面的那間飯館,姚永旭點了幾個菜又讓老闆上了酒,仨人邊喝邊閒聊起來。
姚永旭似乎對我們幾個人十分的好奇,幾杯酒下肚之後滿臉疑惑的向我問起:“許老弟,你們倆聽口音並不是本地的,很像河北或山東兩地,怎麼會來到江蘇這個地方呢?是這裡有活幹?”
他後面的那句‘有活幹’講的暗語,意思是問‘有墓盜?’
我聽完笑著對他說:“旭哥,你的口音一聽就是河南的,你猜的也很對,我和猴子是河北人,來這裡算是開開眼界,奔著那條歷史遺蹟千年堤壩而來,並沒有什麼目的。”
說完我也詢問起了他:“旭哥為啥也在這裡呢?而且你算是我們的前輩了,經驗如此豐富怎麼會和柺子那三個不入流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