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我今晚就娶了你……”這樣無力嬌弱的田錦玉是柳如青不曾見過的,只覺得一股炸雷自腦中響起,將他所剩無幾的理智“轟”地炸飛……
他一把摟住田錦玉胡亂親著,好歹還記著這是在外面。也不顧田錦玉的反對,抱著她就往房間行去。
美人如玉,紅羅帳低垂的瞬間,田錦玉似是認了命,顫抖著摸出一方帕子,“柳,柳郎,待妾,待妾鋪上白巾……”
“啊……”
早就急不可耐的柳如青哪裡願意管什麼白巾不白巾,胡亂接過那方巾子塞在兩人身下。身子一挺就將自己送了進去,不住口地叫,“錦玉,好錦玉……”
意亂情迷的他沉浸在初償情|事的快感中,因此並沒有注意到身下佳人唇邊一閃而逝的笑意,還有那本應潔白無暇的帕子上早已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暗紅。
柳如青情|事初償。此時藉著酒力竟是神勇無比,又接連要了三四次方才滿足的沉沉睡去。
田錦玉雙目大睜,側身捧著有些墜痛的小腹。無聲的咧嘴笑了起來……
***
轉眼已經是正月二十二了,日日天氣晴好。
落落每日裡一早就去鎮上上工。至晚方歸。
雖說家裡少了一個勞力,但是由於幾家已經分家,三房分得的地又不多,日子倒也過得清閒。
楊桂香一早就同三爺一起去了大槐村兒,說是回孃家探親,實際上卻是去處理落落年前偷偷置的那二十畝良田。
路過村頭田家地壠的時候,兩人輕裝簡行的樣子惹了某人的眼。
“二伯!在忙哪?這幾天天氣好,地裡也快忙活得差不多了吧?”楊桂香笑眯眯的招呼著地裡挽著褲腿子的幾人。
二爺那雙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轉。一張老臉拉得比頭前耕地的那頭驢臉還長,狠狠的“呸”了一聲,背過身去沒理她。
“走吧!”
三爺臉沉了沉,不悅地掃一眼二哥。以前沒上心,此番一旦計較,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兒了起來。
“哎~文儉家的!等等讓文儉過來幫把手唄!這地頭的活著實累,你去大槐村兒幹啥啊?要不我代你去,你來幫忙丟糞可好?”
見兩人要走,田文禮急了,吊兒郎當的扔了裝樣子的鋤頭。崴著腳就出來了,“我連著幹了幾天了,這腿腳著實有些受不住!”
三爺掃一眼地裡歪七八扭的活計。終歸還是看不下去。
“你這乾的啥活兒!你挖不直,就得用線繃著比著!”三爺彎腰從地頭扔得亂七八糟的工具裡扒出兩根纏著線的細長棍子來,分了一根給斜肩垮腿立在那裡的田文禮。
“拿著!到那頭去,給我把繩子繃直了!”
田文禮垮著嘴不情不願地挪到另一邊。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活!這種窩子掏得歪七八扭!讓人看了不笑死!還有這深得深,淺得淺!深得能把苗窩死,淺得根本扎不住根!”
三爺越說越火大,索性一卷袖子,奪了二爺手裡鋤頭,三兩下就刨出了一串不深不淺。整整齊齊的窩子來。
“二哥你也不說說!這樣做出來的東西,到時候苗出不齊。施肥不好!秋天你就等著餓肚子吧!”
“文禮過來!就照著這樣!不許疏了,也不許密了。這樣才能長得好,不會搶肥,又不會漏了肥!”
“文恭你的窩子刨太稀了!要再密一點,這樣才不會浪費肥料!還有文禮家的!你那糞要丟到窩子裡去,扔外面你養雜草還是怎地?這肥多了會燒苗,少了不夠長,一次這麼一把就差不多了。”
一說到地裡的活兒,三爺馬上化身權威,一時連二爺也不敢攖其鋒芒。
直到他發號施令完畢,田文禮老老實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