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好挑的一群客人進門的時機。
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一個後腦勺,落落磨了磨後槽牙開了口。“劉公子還請起來,聽我說兩句。”
“我們家開了這個鋪子。也是為了養家餬口。不單是我家,這鋪子裡打工的所有人家都是這樣,”
落落環視四周,“樸小姐家逢大難,我並不是不想幫,而是實在力有所不能及。若是這鋪子裡只有我一人,我自是毫無猶豫。可是這鋪子裡還有其它人要養活,我總不能因為自己一時心軟。而不顧別人的死活了吧?”
她巧妙地偷換了概念,直接把不收銀錢上升到了個人死活問題上了。
“啊?那個,聖人有云,急公好義……”劉小生愣了,半晌才張嘴弱弱地說出了這麼一句。
“那也得先保全自身再來好吧!”落落撣了撣指甲,“若是我因為急公好義,把自己先搞垮了,那不是給別人添亂麼?人家自己就夠麻煩的了,還要分出心神來回護於我!否則就會被人說成背信棄義,沒有良心!”
“那樣的好事。我還是不做了!”落落搖了搖頭。
一席話繞得劉良成張口結舌,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突地又想到自己的那個準丈人,整天散財。現在害得自己的未婚妻連個自己想要的婚禮也負擔不起,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了起來。
“啊,那個,是小生唐突了。”他神色黯然的一拱手,垂頭喪氣地轉身就要走,連懷裡的畫卷兒又掉了也不自知。
金櫃子胖胖的臉皮抽動著,掃一眼還笑得一臉大義凜然的落落,姐啊,這樣欺負一個老實人。真的好麼?
“喂!你的畫兒!”落落可不想一會兒他再想起來東西忘了再跑回來,她可不敢保證一會兒還能再把人忽悠走一回。
“多謝!”
“咦?這是你畫的?”落落眼裡露出了一絲好奇。還有一絲——狂熱?
被落落這樣的眼光看得有些發毛,劉小生緊了緊懷裡剩餘的畫卷兒。“啊,是的,那個,如果你喜歡,就買一副去吧,我,我先走了!”
“等下!不要急!”落落豁然暴喝,露出一臉狼外婆的笑容來,“嘿嘿,你不是要幫我給樸慧辦一場婚禮麼?”
劉小生更警惕了,那模樣像極了良家婦女遭受不良人士調|戲時的樣子,極力的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金櫃子只覺得後背一涼,這姑娘這笑容,咋這樣滲人呢?
“是,是又怎樣?”劉小生蒼白著小臉,結結巴巴地道。
“是的話,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幫你那樸家小姐辦一場婚禮,且分文不取,”落落童心大起,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眼劉小生那單薄瘦弱的身子,嘖了一聲,“不過呢,你要做一點犧牲,哈哈!”
“我!”劉小生出離憤怒了,這姑娘這眼神是啥意思?他可是良家婦女,啊呸,婦男!
“還請姑娘不要隨意戲弄人!我自知家中沒錢,也沒那本事讓別人隨便急公好義!還請姑娘自重!”
說完,連落落手上那畫兒也不顧了,奪路而逃。那模樣,生似身後有惡狼在追一般。
“嗤嗤……”落落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拎著手裡的畫兒,上氣不接下氣,“你怕啥呀,我不過是想請你來我們鋪子裡做一名畫師罷了!不過我這鋪子小,沒錢,所以我想說,這頭半年的工錢,我就不算給你了,只給你那未婚妻佈置一場婚禮如何?”
“啊?就這樣?”劉良成僵著身子,一寸一寸的扭過頭來。這麼簡單的事兒,她為什麼不早說出來?
“可以嗎?”落落晃了晃手腕。
“當然可以!只是,我是君子,也不佔你便宜,我這畫兒並不值錢,我免費給你做一年吧。”
劉小生顯然是個厚道的孩子,自家有幾斤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