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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喜歡她,或許因為她總是穿著和她相似的服裝,綁著一樣的髮型,修一樣的課,最後這一點是她今天回學校上課才知道。她就像個擺脫不掉的影子,更像是……純——她的孿生妹妹。

“感冒了嗎?你上個星期都沒來上課,是不是生病了?”

“不想上就蹺課了。”

“噢。為什麼會不想上呢?Zhon上課很有趣呢!”鄒敏兒雙手托腮,仰慕地看著講臺上的子真。“我爸媽原本要送我到維也納學琴,可是我堅持要在國內念W大,因為Zhen才是真正一流的鋼琴家。”

“嗯。”純琬隨口應道。她用左手支著額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揉著抽痛得厲害的太陽穴。

“對了,系裡傳言說你十二歲就拿到國際李斯特鋼琴大賽的首獎,真的嗎?”

純碗瞟了她好奇的表情一眼,跟著目光掃過自己的右手,漠然地回道,“假的。”

“原來是假的呀!”鄒敏兒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但口氣仍是輕輕柔柔。“如果你是想用這個方式引起Zhen的注意,可能成功了喲!Zhen從上課進教室就一直在看你。”

“那是因為你一直在跟我說話。他想看看是誰上課這麼不專心,直接把她死當。”

純琬恫喝的話語即刻收到立竿見影的良好成效,鄒撤兒輕呼一聲,連忙回過頭開始認真上課。

純琬輕揉著太陽穴,抬眼從指縫間看著講臺上的子真。她並非沒有注意到子真凝視的目光,好幾次她的心跳還因為他的注視莫名的亂了節拍。

他的眼中似乎有種她無法理解的情緒,那究竟是什麼?純琬又偷偷覷他一眼。不,她不想知道。

下課後,鄒敏兒依舊纏著純惋不放,一路上東聊西扯。原本宿醉帶來的頭痛已經夠折磨人了,再加上有張嘴在她耳邊吱吱喳喳個沒完,更計她的痛苦加劇,整個腦袋像是要爆開一樣。

“純琬,你知道嗎?我——”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純琬終於受不了她的精神虐待,瀕臨崩漬邊緣地吼道。

鄒敏兒被她突發的火氣嚇了一大跳,怯怯地說:“純腕,你怎麼了?”

“我頭痛。”純婉再次吼道,引來楓林大道上眾人的側目。

“噓!小聲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了。”鄒敏兒輕拉她的衣抽提醒道,一雙明眸擔心地左右張望。

純琬不理她,扭頭走進楓樹林中。

“純琬,你要去哪兒?”

“找個安靜的地方讓我的頭痛陪我安靜地死去。”純琬頭也不回地吼道。

她才走了一段路,就聽到另一個腳步聲接近。

老天,她真是陰魂不散!純琬嘆了一聲,加快腳步想擺脫她,但身後的腳步聲追得更近,最後純琬索性停下腳步,猛地回過頭——

冷不防她可憐的鼻子就這麼硬生生撞上來人堅硬的胸膛。

“噢嗚——”她痛呼一聲,捂著撞疼的鼻子,整個人蹲在地上。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停下來。”子真歉然的聲音在她上頭響起。

“你在西裝裡裝鐵板是不是?”純碗鼻音濃重地抱怨道。

他低頭看看合身的西裝。“鐵板?沒有啊。”

“那怎麼會這麼硬?”

“你還好吧?”子真扶她站起來。

她揉著發紅的鼻樑,瞪著他無辜的表情。“你不會來撞撞看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移向她柔軟的胸部曲線,眨了眨眼,不自覺吞嚥了一下。

純碗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才發覺自己話中的語病,愈描愈黑的補述道,“我是撞你自己的胸部……啊,我是……

……呃,算了,我什麼都沒說。“她困窘地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