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的東西!” 仍被捆在椅上的我開出價碼。
“那麼希維……”安娜蓓拉稍作考慮後問道。
“希維,我們和她們兩個暫時休戰,今天先不出聲,以後再慢慢算賬。”我扭頭詢問希維的意見。
“嗚!”被堵住嘴的藍老婆口中悶悶發聲,腦袋用力左右擺動表示不同意。
“希維,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如何談報仇啊?不如暫時忍了。”我向頸下一點頭,滿臉苦相地勸解。
“……嗯。”希維望著被拉起上衫露出裡層縶衣的我,猶豫了一下,終於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好,你撤下守護的防禦壁,我們放了你們,但你們不可講剛才那些事情。”安娜蓓拉道出協議,望了一眼身邊的維塔拉,得到其點頭後也要求我答應:“當然,什麼事情你自己明白。”
“一言為定!我絕對不說出剛才的事情,希維也答應你了,我們都暫不追究。”我緩緩而字字清楚地許下承諾,並動念撤去了看不見的防禦壁:“你們過來吧。”
還是想不明白,為何這個守護沒有實體,幸好我可以清楚感覺到'止壁'的存在。但想想道格拉斯的守護是泥巴形狀,安娜蓓拉是紅色絲線,我這個守護看不見倒也不太令人奇怪。只是其仍同泠流和翔焱一樣,展現能力後就再不能在我腦內直接說話。
“我給你解開。”安娜蓓拉探了探胳膊,確定再沒有阻礙後過來為我解縛。但手臂卻有意無意地在我胸前蹭了兩下。
可惡的老妖婆,居然在協議達成後還吃我天使老婆的豆腐!就憑這兩下我可是要報復了,而且在不違剛才承諾的前提下報復!
“小死丫頭,你也點頭了,可別反悔。”維塔拉也為希維鬆綁。
雙臂一鬆,我連忙將騎士上衫扯回位,站起身整理渾身的衣物。
“老不死的……”重獲自由的希維掏出了口中的堵塞物,恨恨地瞪了瞪維塔拉,走過來向我問候情況如何。
安娜蓓拉走去開門。
“亞莉絲姐姐!”我滿帶哭腔地撲向剛走進來、手上尚自拎著兩隻布包的亞莉絲,結結實實地抱個滿懷。
“啊,艾琳娜最乖,你怎麼了?”亞莉絲鬆手棄包於地,輕拍著我的後背柔聲問道。
隨後拎著更大布包的的亞莎默默將門帶上。
“哇……亞莉絲姐姐!”我開始在狐老婆的懷裡放聲大哭,同時暗自感受其身體的豐滿和柔軟。
“艾琳娜,別哭,快說怎麼了?”亞莉絲見狀有些心急。
“不!不!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我忽地一下從其懷中掙脫出來,後退了一步,用衣袖用力擦了擦紅紅的雙眸,但卻令自己更加變得淚眼漣漣。
“沒什麼事情,呵呵。”安娜蓓拉知道氣氛詭異,連忙試圖緩和。
“對,什麼事情都沒有,對不對,希維?”維塔拉為安娜蓓拉維護形象而幫腔。
希維白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她們、她們對我……沒、沒做什麼……”我口中雖如此說,但卻將右手豎著置於胸前,左手抓牢騎士衫的下角,同時緊咬薄薄的嘴唇,一副受驚不已的樣子。
“……”亞莉絲頓時臉色不善,作為對安娜蓓拉和維塔拉既往犯罪史的目擊者,但卻也沒有說什麼。
亞莎也將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兩人,令氣氛更加尷尬不已。
哼,小小懲戒一下,以後看你們還敢輕易對我動手動腳嗎?先考慮一下在小輩面前的尊嚴吧。
最多不過三天,我就耐心等到希維恢復成年並孵化契約獸後,再讓你們嚐嚐打屁股的滋味!
“啊,水鸚鵡和不死鳥還被封著,別被悶壞了!”希維突然想起兩隻契約獸還被扣在瓷罐裡,馬上奔向牆角將之放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