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絲毫的差錯,只為了讓彈殼內部的結構變得更加穩定、均勻,從而能夠更好地承受彈頭擊發時的衝擊力。
經過這一系列繁瑣又精細的操作後,張平再次帶著玉嬌來到了城外那片熟悉的試驗場地。這一次,當他再次將子彈裝填進槍械,扣動扳機時,只聽“砰”的一聲清脆槍響,子彈順利地激發而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前方疾射而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張平的臉上瞬間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欣慰與自豪。
他興奮地又趕忙從一旁的包裹裡拿出一塊兩厘米厚的鐵板,將其穩穩地固定在遠處的地上,然後再次舉槍,瞄準鐵板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槍響,子彈呼嘯著衝向鐵板,“鐺”的一聲巨響,子彈竟能擊穿那鐵板的一大半,在鐵板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孔洞,周圍還帶著子彈衝擊後產生的焦黑痕跡,絲絲青煙從孔洞處嫋嫋升起。看到這樣理想的效果,張平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一旁的玉嬌也滿臉驚訝,眼中滿是對張平的欽佩。
接下來的兩天裡,張平和玉嬌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陀螺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地下室的子彈加工工作之中。地下室裡,燭火一直亮著,照亮了他們忙碌的身影。張平坐在工作臺前,專注地熔鍊著彈殼,那專注的神情彷彿世間萬物都與他無關,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熟練,從材料的投放、火候的把控,到彈殼的成型,每一步都做得一絲不苟。
玉嬌則在一旁幫忙,她手腳麻利地傳遞著工具,將張平所需的材料擺放得整整齊齊,還時不時地幫忙擦拭一下工具上的汙漬,眼睛時刻留意著張平那邊的進展,一旦有需要,她便會立刻上前幫忙。兩人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但彼此間的默契卻在這無聲的配合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們心裡都清楚,務必要在祭祀大禮開始前完成所有的子彈製作工作,因為他們深知,這些子彈承載著太多的期望,或許會在重要的時刻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巨大作用,改變他們所處的局勢,所以每一顆子彈的製作,他們都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都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那地下室裡,時不時傳出工具碰撞的叮噹聲以及他們偶爾低聲交流的話語聲,彷彿是一曲為了目標而奮進的激昂樂章,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不斷奏響著,訴說著他們對未來的期待與決心。
張平一臉嚴肅,目光專注地看向玉嬌,手裡拿著子彈的彈殼,開始給她細緻地示範起子彈裝填黑火藥的分量來。
“玉嬌,你看啊,這黑火藥的量可得把控好了,多了少了都不行,就這麼一勺的量,剛剛好能讓子彈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又不至於出現意外。”張平一邊說著,一邊用特製的小勺舀起適量的黑火藥,小心翼翼地倒入彈殼之中,動作輕柔又謹慎,每一個步驟都展示得清清楚楚,生怕玉嬌沒看明白。
而他自己呢,則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製造底火這件至關重要的事情上。要知道,這底火可是用來引爆火藥的關鍵所在呀,容不得半點馬虎。況且,這地下室的空氣流通本就不佳,那硝化甘油的效能又極不穩定,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爆炸。張平心裡明白,以自己的身手,即便真發生了爆炸,或許還能勉強自保,可玉嬌不會武功啊,一旦爆炸發生,她那嬌弱的身軀鐵定是要在這爆炸中香消玉殞的。一想到這兒,張平就越發謹慎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做得輕之又輕,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材料,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這種製造子彈和烈性炸藥的事兒,那可是絕密中的絕密,張平哪敢去外面製作,外面人多眼雜的,萬一走漏了風聲,那後果不堪設想。張平也不敢讓外人知道,畢竟這要是被心懷不軌之人知曉了,指不定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來。所以,哪怕這地下室的環境再惡劣再危險,他也只能咬著牙在這裡繼續幹下去。
就這樣,在這兩天緊張又忙碌的時間裡,張平幾乎沒怎麼閤眼,全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