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喘息就是吸不進氣,泛白的雙手抓著床褥緊緊的絞著。不…不
“齊凜,齊凜!”男人再醉於慾望,也不會發現不到身下人的不對勁。他叫著齊凜,想喚回他的意識。眼看著瀕臨崩潰的齊凜,喘息著,凸瞪的眼,毫無生氣,他也害怕了,他大聲叫著齊凜名字,將人攬進懷裡,“別怕,沒事了,別怕。”
想他坐擁飛龍莊,號稱天下第一莊莊主,無所不能此時束手無策,只能用最窮白的詞句安慰別怕。感覺身下人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呼吸放緩,男人鬆開手,看向已閉目喘息的人。
李桐咬著唇,努力的平復依然無法接受的事實,這個任何科學不能解釋,人類無法做到的奇蹟,或者,李桐心中一痛,這是上天給自己的懲罰,帶著悲痛絕望換一個世界繼續為此折磨。
終究我做錯了什麼!
“齊凜?”端看了半天不出聲的人,男人終是耐不住煩,掐抬起他下顎,冷聲道,“你演夠了沒。”
不管我做錯了什麼,這痛永遠不會消失
齊凜?這個奇怪的男人在叫我?我又是誰。
“齊凜!”聲音挑高,手上力道加重。
疼痛讓李桐睜開眼,他看著眼前挑眉煞出七分厲氣的男人,他是個怎樣的人,用著怎樣的心思強上一個同樣構造的男人,不能解釋的情景,不能理解的關係,而他在叫齊凜是嗎這個齊凜以後就是自己了………
李桐半遮下長睫,掩過一時流光,無波無瀾,毫無情緒,也未將任何納入眼中,這神情如此淡漠,果然還是那個齊凜。
“不管你折騰什麼,你最好記住今時不同往日,齊盟主!”男人冷哼聲,已無慾望再做,翻身下床,隨手扯過桌邊長衫披穿上,出了房門。
李桐,不,齊凜揪著胸口蜷縮起來,噁心感在突然安靜的時候翻湧而來,扒著床沿乾嘔,除了苦水,什麼也吐不出。
他呵呵笑了,有苦難言,這個世界,他要活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給我的意見和幫助..
第二章
第二章.
“你叫什麼?”齊凜推開格窗,滿眼碧綠映窗而來,陽光明媚,反射著綠葉格外有朝氣。齊凜身體漸漸恢復,日常生活調理都由這個正在忙碌漆茶的小丫鬟打點。
齊凜沒有被刻意軟禁,也沒有被允許出門,修養幾日來,他不多問,也未四處閒逛,陌生的環境他緊守沉默,少說少做自然少暴露。他幾日觀察,這屋子到院落,處處都是原齊凜的痕跡。 所有隨侍都尊他一聲盟主,待他恭敬而疏離。而他從僕人那裡聽來目前住在這院裡的另一個主人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姓段,人也只稱他段莊主。
齊凜倚著窗框,側身望著端過茶杯的小丫鬟,應該知道她名字,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還得由她而知。
“碧雙。”碧雙停下手中活,向病好來第一次開口說話的盟主恭敬的回道。想來這主子一向喜怒不顯,偶爾問幾句話都沒個邊際,見他又問自己名字,也沒多在意,只是乖巧的回答。
齊凜沒再說什麼,轉身看向窗外,探了半個身子讓陽光灑落滿臉,他眯起眼望著遠處,也沒看個什麼,只是想到對這世界一無所知,大概也就是相當於原世界唐朝的裝扮,沒什麼希奇,一如歷史的落後生活,幸好是話都聽得懂,省了很多麻煩。難免落寞,要怎樣活下去,這個齊凜如何逃離這個身份,出去過真正的重生。
齊凜的樣貌可謂禍水,過於精緻的五官,薄唇微翹,本出於無意,看者卻不知以為那抹是勾魂的笑,只是眉雖好看卻不柔和,冷寂孤傲皆出此,再配上一雙如漆黑眸,那份冷清,無物入眼的神情便自然而出。讓人自覺地遠離,不敢靠近。
此時,滿心由震驚轉而被迫接受事實的疲憊,處於世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