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啊!”
“壞蛋!”
阿市踩著水花,三兩步撲到成政的懷裡,用她小小的拳頭捶打成政的胸膛。
阿市的力氣,比歸蝶還小,對成政來說只是撓癢癢罷了,誰讓她只有9歲呢。
但是吧,很奇怪的,成政竟然聞到了一股香味。
成政再次抽了抽鼻子,這股香味又不見了。
——有點弔詭。
成政驀地一把抓住阿市纖細的腰肢,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在阿市粉嫩的脖頸旁又抽了抽鼻子之後,成政確認了這股隱約的香味的確是阿市的體香。
喵了個咪的,這蘿莉竟然有女人香!
阿市卻因為他一連串的舉動羞得滿臉通紅——當然了,因為是在大晚上的,所以成政看不見。
“壞蛋!”
pia!
54玉蝶城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
晨風吹過,成政醒了過來。
他只覺得頭痛欲裂,昨晚阿市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突然失去了知覺。
……之後的事情,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裡,成政才發覺懷裡還有一個女人。
阿春卻是早已經醒了,但她卻不願意起來,只是往成政的懷裡縮了縮,然後又縮了縮,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
感受著懷裡光滑如玉的少女,成政直覺頭痛欲裂,不明覺厲。
這個女孩他認識,是村井貞勝的小妹,平時蠻喜歡舞刀弄槍的,似乎跟太田牛一學了一手好弓術,射藝很不錯……
阿市呢?
那個時候他抱著的是阿市,為什麼卻把阿春給睡了?
“阿春,其實我……”
成政剛開了口,卻說不出話來了。
他本想說,其實他不記得昨晚的事,可馬上就意識到這樣很不好。
自己——雖然是另一個自己——剛剛把妹紙睡了,然後再說“我不記得昨晚的事”,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簡直比花痴劇男主角說的“昨晚我喝醉了”還要狗血。
若是在五百年後的一個早晨,成政在某個情人酒店的床上對一個妹紙說昨晚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那是聰明的舉動。
但在16世紀中葉的日本,成政若是這麼說,意思就變成了“我就是玩玩你而已”,而且是物質補償、精神補償或者名分一概沒有的那種。
“阿春……你介意做一個妾嗎?”
想了很久之後,成政才這麼問了出來。
——他是當然不可能給阿春正室的,她的正室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歸蝶。
“只要公子不扔下我,怎麼都可以啦。”
阿春把小腦袋往成政懷裡拱了拱,她有些害羞,又不想讓成政看見。
公子?
成政有些疑惑,這丫頭以前在比良城的時候的確是稱呼自己為公子,可是在大哥死後,她已經改了稱呼了啊。
不應該是叫主公麼?
阿春享受著被情郎擁抱的幸福,成政卻在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忽然聽到身後有些響聲,成政扭過頭去,看見阿市正躲在一棵小樹後面。
阿市穿著男孩子的短衣,兩條纖細光潔的大腿露在外面,見成政和阿春裸著身體睡在一起,小臉刷得紅了。
昨晚成政雖然輕薄她,但那也只是觸覺上的侵犯,比不得正面的視覺衝擊來得厲害。
“壞蛋!流氓!變態!”
阿市轉過身去,抬起小腳丫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這個時代的勞動銀民起得很早,樹林盡頭的工地很早就要開工的樣子,路過的農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
阿春面皮薄,坐起來穿了衣服,卻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