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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太激動更加損害她的身體。

他的另外一隻手稍微抽出來,微微坐起一點兒,用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抱住她,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想要說什麼,可喉嚨是哽咽的,有些堵塞。

那樣甜蜜的的噬咬突然離開,她微微覺得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的滾燙的唇又貼在了她的唇上,她微微張開嘴巴,他的舌尖已經滑了進去,帶著那種令人筋骨全酥的悸動,好一會兒,直到兩個人覺得有些缺氧了,他才抬起頭,放開她,微笑起來。

“馮豐。。。。。。”

“嗯”

“馮豐?”

她不知是在點頭還是在搖頭,仍舊緊緊拉著那隻發燙的手,整個人完全貼在他的懷裡,笑容是溫柔的,只簡單地“嗯”幾聲,完全無意義,也不知道究竟想表達什麼。

此時,誰管她那些無意義的單音詞呢!

感覺到她那樣依戀地靠在自己懷裡,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那是熱戀中的情人才會具有的頻率一致的心跳,儘管他的情感是那樣火熱,對她的慾望是那樣的堆積,可是,此刻

,這種熾熱的情慾卻完全被一種溫柔的憐憫所取代了,他貼在她的耳邊,一根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嘴唇,那樣曖昧地溫柔著,低聲問:“身子很疼嗎?”

“嗯。”

“哪裡疼?我幫你揉揉。”

“我說不出來哪裡疼,全身都很疼。”

他是練武的人,撫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輕輕揉捏,舒筋活絡,可是,那種隱隱地疼痛,彷彿疼在肉裡,又在骨裡,根本無法緩解。

他揉捏了好一會兒,竟也有點緩解的感覺,彷彿沒有那麼疼了。

他換了一下姿勢想給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剛側開一點兒,她就又立刻偎了過去,只覺得他火燙的胸口貼著,想燙鬥一樣燙得很舒適。

他笑起來,將她抱得更貼著胸口一點兒:“我一直這樣抱著你,別怕。”

她沒有做聲,頭歪在他懷裡,彷彿睡著了。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安詳的面容,那麼慘白,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情慾的紅暈也迅速地退去,彷彿潮起潮落,曇花一現,脆弱的生命啊!

人的生命為什麼會如此脆弱?

忽然間,就想無所顧忌,愛就愛,恨就恨,什麼都一清二楚,絕不虧欠自己,也不辜負他人……愛,難道不好嗎?

旁邊一叢晚開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一般伸出幾縷嬌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並不起眼,但是一簇簇連線起來,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雲彩,令這越來越夜的傍晚充滿了淡淡氤氳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顆黑色的胭脂種子,剝開外面黑色的皮殼,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粉紅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兒稍微濃郁一點的芳香。他用手指挑出一些,輕輕塗抹在馮豐的臉頰上,一點一點地揉勻,頓時增添幾分俏麗的紅暈。

他做這些的時候,她依舊躺著不動,睫毛也不閃動了,彷彿睡著了。

李歡眺望一會兒遠方,收回目光,卻見她的褲腳也微微卷起,露出藕似的白皙小腿。他一時興起,輕輕抓住一隻小腿,捏了捏,然後往上,正捏在最敏感的腳彎處,她“咯咯”一聲就笑了起來。

他也笑起來:“呵,原來你裝睡。”

她只是笑,不做聲。

“馮豐,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啊。”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難猜的。”

“哼,別鬧我。”

“我不鬧你,我給你講笑話。”

“什麼笑話?”

她興趣缺缺,他卻自顧地就講起來:“話說,有一個窮困潦倒的中年漢獨自在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