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轉過身去,就想往樓下跑去。
男子見狀,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將梁爽拉了回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使得她只能發出一陣微弱而又無助的嗚咽聲。
此刻樓下那幾個窮兇極惡的蒙面人毫不留情地掰扯著樊月的嘴巴,然後將一粒粒散發著詭異氣味的藥粒強行塞了進去。
樊月那原本清麗的面容此刻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痛苦而扭曲變形,她的雙眼瞪得極大,眼珠子似乎隨時都會從眼眶裡蹦出來一般。
她發出一聲聲淒厲至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然而,無論她怎樣拼命地呼喊求救,那些刺耳的聲音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瞬間就被那群蒙著臉的惡人們爆發出的一陣又一陣猙獰可怖的嘲笑聲給徹底淹沒。他們冷漠無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女子的苦苦掙扎,臉上還掛著殘忍戲謔的笑容。
梁爽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千萬把利刃狠狠地刺穿,她的雙目之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整個人都因憤怒而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她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試圖掙脫身後那個男子強有力的束縛。
而站在梁爽身後緊緊摟著她的男子顯然也察覺到了她越來越激烈的反抗動作,他那雙粗壯有力的大手非但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生怕她會突然逃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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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如同惡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樊月的體內肆虐開來。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扭曲、抽搐起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恐懼。
短短几分鐘之後,樊月的身體停止了掙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命的力量,軟綿綿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雙眼逐漸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變得空洞無神,宛如兩顆破碎的琉璃珠子。
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生的梁爽,眼睜睜的看著樊月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剎那間,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痛浪潮猛地席捲而來,那股痛楚就好似有無數支鋒利無比的箭矢同時穿透心臟,每一支都深深扎進肉裡,帶來刺骨鑽心般的劇痛,令她痛苦得幾近窒息,彷彿下一秒便會昏厥過去。
她只覺眼前的世界開始瘋狂旋轉起來,周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她的雙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的根本無法支撐住身體的重量。
梁爽身後的那個男子,精準無誤地捕捉到了她內心深處那猶如驚濤駭浪般洶湧澎湃的劇烈情緒波動。
他一點點地鬆開了原本緊緊捂住梁爽嘴巴的那隻手,動作輕緩而溫柔,就好似生怕會一不小心驚醒一個無比脆弱易碎的夢境似的。
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一刻也未曾離開過樑爽的臉龐,目光之中瀰漫著無窮無盡的痛心與不安。
而下一秒鐘,還沒等梁爽反應過來,他便毫不猶豫地張開了雙臂,猛地一下將梁爽緊緊地擁入了懷中。
他微微低下頭顱,下巴輕輕抵著梁爽的頭頂,那輕柔的觸感猶如春日裡最和煦的微風。
他伸出一隻手,無比溫柔地撫弄著梁爽那如絲般柔順的秀髮,每一次觸控都充滿了愛憐之意,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節奏舒緩而有規律,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傳遞給她一種無言的慰藉和安撫。
梁爽眼中的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它們悄無聲息地順著她白皙的臉頰緩緩滑落,一滴接著一滴,很快便浸溼了男子胸前的衣襟。
那被淚水打溼的痕跡,宛如一幅悲傷的水墨畫,訴說著梁爽內心深處無法言說的痛楚。
在這一刻,男子那溫暖且堅實的懷抱,宛如這混沌不堪的世界之中唯一一個可以給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