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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臉有點塌,望著將一袋蘋果全提走的某人的背影,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囂張的風采。
跟在飛坦身後的是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人,深邃的輪廓線讓他整張臉很有立體感,他提著兩袋食品走過我時順便瞄了我一眼,然後加快腳步追上前去,“喂喂,我說飛坦啊,這也太離譜了吧,團長的女人怎麼這麼弱?這女的一看就是走個路都可能會被一顆石子磕死的弱小物種,團長的品味變得也太快了吧。”
“別問我,問團長去。”飛坦冷哼一聲。
“就是想問也進不了那條街啊,那群穿著藍色衣服的傢伙要跟我們跟到什麼時候?每次看到他們在吊尾巴我就拳頭髮癢。”
我看著自己手上只剩孤零零的一顆蘋果,一斤三千戒尼其實很貴的,誰叫這些蘋果味道好營養又很足。
“他們走了,我也走了,那再見。”俠客將鴨舌帽重新戴回頭上,然後手一伸把我手上的那顆蘋果自然而然地拿過去咬了一口,“味道不錯,希望下次見面時你還沒死掉,拜拜。”
俠客邊咬著蘋果邊小跑著追上前面那兩個身影,“芬克斯,你有沒有買冰淇淋?我要奶油味的。”
我看著自己空空的五指,無力地朝那幾只突然冒出來又突然走開的蜘蛛揮手道,“拜拜,如果你們只會打劫蘋果那這個世界多麼和平啊。”
說完用手帕捂住嘴狂咳起來,該死的,這咳嗽真要人命。
我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地邊咳邊喘著氣說:“咳……如果庫……庫洛洛只有十六歲,哈咳咳咳……那劇情不是還要很久才會開、開始嗎?”
當一整隻頭腳完整的黑色蜘蛛慢騰騰從我身邊逛過,我就是再能視而不見地對自己說一切都是同名同姓,也難。
“多麼……咳咳,黑色幽默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不完結
我們就攤牌吧
庫洛洛…魯西魯是誰
就算被黑色幽默玩了一把,此刻的我也沒有餘力去在意太多,也許當流星街這三個字蹦出來時,我就有了最起碼的心裡準備。而今天不過剛好遇到太多同名同姓,多到我不得不承認幻影旅團真的出現而已。
漫畫上的他們的模樣幾乎忘個乾淨,不過基本的特徵還是有的,例如髮色跟眸色。
我往貝貝街走去,走到哈里斯的診所門外,哈里斯在診所裡收拾醫療器械。
我忍著咳嗽對他說:“哈里斯,我來找你喝茶。”
今天,我來找你喝茶。
溫熱的茶水混著藥丸的味道一路苦到腸胃底部,這種苦味把停不了的咳嗽強行壓抑下去。
我跟哈里斯坐在診所外的木頭長凳子上,四周淡淡的花香瀰漫,偶爾一些落花從高處的屋頂上飄落到淺灰色的地面上,是一種小情調的詩意。
沉默而冷靜,放在手邊的手帕血淋淋得很驚心,我們一同望著圓陶杯子裡的澄綠茶水,裡面映照出微漾的藍天。
“我可記得那會哈里斯看見我時可是很失望的,十二歲的米露…西耶娃是天才吧,未滿十二歲就擁有異於同齡人的自控能力開發出念能力,父母引以為傲的孩子。”那是第一次跟哈里斯見面的場景,我毫不在意笑眯眯著說,要攤牌就攤個徹底,又不是年紀輕輕的小青年,都這把年紀了什麼話不能攤明白說。我不算很怕痛,再撕心裂肺的痛也經歷過了,所以可以任由你們哄著我也從不特意去追根尋底,什麼該在乎什麼可以放到一邊我分得很清楚。今天來討個答案也不過是因為發現沒法得過且過下去而已。
“米露還記得以前的事?”哈里斯端著茶杯的手停頓了一下。
“不記得,只是當我醒過來時曾有段時間醫生想試試是否能恢復記憶,所以說了很多十二歲以前的事。”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