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些。”
……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走過很多次十三號街,可是警衛所卻很少進來,都是久石害的,讓我對這個地方有陰影,這裡真的是艾斯米最完美的保安,負責剷除一切犯罪份子的警衛所?
“那騙婚,不,那筆錢怎麼辦?”我已經混亂了,我是來自首的,怎麼說著說著成這狀況。
“怎麼拌?涼拌熱拌半生不熟地拌都行,哈哈哈,有姐姐在不用擔心,如果那女的敢找上門來誣告你姐姐一定幫你埋了她,哈哈哈。”
哈哈哈,我扯了扯嘴角,你到底在哈什麼?
我不確定地回頭,看到那個熟悉的“法”字還在,再轉頭看著這位穿著深藍色風衣的十七小隊長,有那麼幾秒疑惑,其實這個世界已經崩了吧,不,是我跟世界脫軌了,我一點都不瞭解你們,不瞭解。
然後我低頭弱弱說了聲“打攪了。”說完腳步虛浮地走出警衛所,身後傳來那位美麗的小隊長熱情的喊聲,“小妹妹,有困難就記得來找警衛所知道嗎?姐姐永遠給你撐腰,艾斯米萬歲,哈哈哈。”
哈什麼哈,你到底在哈什麼?
在路中央蹲累了將頭抬起來,五月的陽光真燦爛,不像七月的刺眼,有一股很溫暖的味道,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唉,看來找警衛所自首這一條路是行不通了,身體有點虛脫,這幾天積累下來的壓力還是有些累啊。
接下來要幹嘛?
“支援我好好花?”有點苦笑地自語,我說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肆意妄為啊,我要真的花得下手才怪。
站起身,捶捶膝蓋,不管了,待會再想吧。
我走了兩步路停下,有點不解地轉頭看向左面牆邊的一個年輕男子,是一個穿著執法隊制服,外披小隊長藍風衣,眼睛跟嘴角全抿成彎彎的一條線的男子,很年輕,年輕得有點青澀。他已經不動不語站了許久,我一開始以為他在發呆,可是幹嘛望著我發呆?
“那個……你好,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我走近他一步口氣放柔地問,我發誓我這句話沒有惡意,可是他的反應卻像是被恐龍踩了一腳。
“哎哎哎哎……”他連退好幾步,貼緊到牆壁上,一直“哎哎哎”哎個不停,額上的冷汗全泛出來,渾身抖得可憐兮兮的。
我說你“唉”什麼?還是我幾天不照鏡子外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很嚇人?
“請問……”伸出手有點奇怪地問,“你……”
“砰”,他慌亂地踹翻旁邊一個紙質品回收桶,紙屑隨著桶的滾過而滿地飄開。
我伸著手就這樣看到他一轉身快得驚人地翻過牆去,一張用過的紙巾飛過我腳邊。
牆那邊,不一會,一個小平頭又冒出來,那張擁有一雙可愛的彎月牙眼睛的臉也跟著冒出一半,我們彼此互望。
“米米米米米……”他磕磕巴巴地開口。
我眼神不由有點可憐地望著他,這孩子是口吃嗎?
他“米”了半天,我努力地用眼神鼓勵他,沒事的,就是結巴也能說清楚一句話。
最後,顯眼的紅色噌地爬上他整張臉,臉上除了臉頰邊的花朵圖案OK繃外全是紅通通的,他不知怎麼就從牆頭上消失,我清楚地聽到牆那邊有重物跌落的聲音,還聽到一聲口齒清楚的“哎呦喲。”接著一個黑影從牆那邊竄上屋頂,幾個回落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還伸著手,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無力地頹下肩頸,我其實已經跟這個世界脫軌了吧,年輕人的想法完全無法理解。
把回收桶放回原位,默默蹲下|身,一張又一張地將廢紙撿回去,哎,待會到艾斯米大酒店一趟吧,怎麼也得把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