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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了直接暴力廢了對方所有黑棋。

“喂,這棋我是向米露借的。”俠客拉下臉來,這才一盤就碎了好幾顆棋子讓他心疼。

“你借她的東西從沒還過。”所謂流星街人特有的厚顏無恥讓飛坦振振有詞,他腦子裡同樣沒有“我錯了”這根弦。

瑪琪依舊默默地喝茶,耳邊是飛行船外的轟鳴聲,這艘鯊魚頭的可愛飛行船載著一船不明生物,不停前進。

史跋走遍了飛行船的各個角落,終於在船尾露臺的狹角里找到她的目標。

金髮男人也不知在這寒洌的冷風中,維持同一個坐姿看了多久的星空。

“老大。”史跋坐到他身邊,將手裡的礦泉水遞過去,“剛才打電話確認過,你那面損壞的大旗已經修好,他們會空運過來。”

“哦,史跋,你們這裡的星星真燦爛,明亮到快閃瞎我的眼睛。”男人澄淨的眼眸裡倒映這整片天空,他沒有接過水,只是繼續懶惰地發呆。

“是嗎?”史跋將水放在腳邊,然後開啟箱子開始組裝校正自己的狙擊槍,風吹亂了她深棕色的劉海,墨鏡下的表情有些淡漠。

“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製造出一萬顆核子彈,如果在死前的前一分鐘我的夢想還沒完成,我就按下啟動鍵。”男人任由墨鏡繼續往鼻子下滑,有些孩子性地笑著說,“把這個世界都毀滅掉吧。”

史跋將黑色的狙擊槍拿起來吻了一下,輕嘆了一聲“我的小乖乖”,然後將槍用最標準的狙擊動作架起,瞄準著頭上那滿天繁星,“老大,哪顆星星閃瞎了你的眼睛,我幫你射下來。”

這個男人有足以讓她效忠的實力,她崇拜他崇拜到可以為他擊碎一顆星球。

“……全部。”

145、這條二選一的路

這裡是陷阱塔,希望你們可以活著走到地面,限時是七十二個小時。

飛行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延遲了,原本預計早上八點到達,結果等到我們下船站在第三次考試會場時已經九點三十多分鐘了。

我站在陷阱塔最頂層,抬頭望著那艘拋下我們這一群考生的飛行船圓滾滾地游回雲上,那艘飛行船載著我一直很想見人家卻不願見我的獵協會長回總部。

我直到飛行船消失在雲際間才低頭打了個哈欠,眼下有些黑影。長途飛行對身體果然會造成一定的負擔,加上因為過度睡眠身體已經無法用睡覺休補回來,所以在熬了一夜後身子就會有些虛,無法根治的暈車症真麻煩。

昨天晚上我跟某個死不認錯的傢伙掐了一夜的翻譯問題,我確定他錯了。我告訴那位博聞強記的團長大人,那本古老的詩歌集冊他的翻譯錯了一個詞。是的,為了這個詞我們就這樣從天上的鳥扯到地上的龜,從古代的沙硬掰到後現代的房子,一個詞語才十三劃愣是被我們重新發掘了二十七種拆解法,近五十來種衍生意思。

現在想想其實不就是個過渡連詞,就算正確翻譯過來也也無法對整首詩產生顛覆性的作用,我們是太無聊了才會死揪著這個可憐的小問題不放,承認你錯了你會很丟臉嗎?

陷阱塔無遮無攔如一個平滑的圓形大廣場,我站在中央有些孤單。考生散在這座沒有任何突出物及窗戶的塔上,沉悶地踱來踱去。

我遠遠望去,看到庫洛洛走離我後站在跟我有一段距離的塔沿邊,中長的風衣外套很顯瘦,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身高一般身材削瘦的人隱藏了多少暴力因子。如果他老老實實拿本書站在人群裡,你只會覺得這個長相俊秀的年輕人文學氣息很重,甚至有手無縛雞之力的乾淨感。

很多時候他只要把頭髮隨便放下來,穿著正常休閒點,他那張白皙的學生臉就是最好的騙局,他比任何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都不像罪犯。我讓他把臉用繃帶纏起來,並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