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揍敵客家的隱性客戶?
蹲了一會,又轉個位置繼續掏坑種花籽。希望明年戒備爾島上有艾斯米的花在盛開,我們走到哪裡種花種到哪裡,最好世界上的每個地方都盛開著艾斯米的鮮花。
考生都陸續回到沙灘上候著,在還沒宣佈結束前海灘上空無一人,不知藏在你身後的哪個角落裡。
我手上還有十七號這張送不出去的牌,總覺得要丟開之前拿在手裡多一秒也是好的,女人有時會比男性多出一份細碎的眷念。
明洛從奇犽他哥手上買下三零一號湊足點數,而八十號拿不回來,據說那張牌被賣家送了人。史跋毫不在意獵人執照,她更愛她的狙擊槍。在被奪走號碼牌差點被殺掉時她就完全放棄這場比賽,她自認實力不過關就要及時退出。
我跟明洛並肩坐在沙灘上看海鷗成群的大海,像在看一條無邊無際的碧藍色大路。當停留在海那邊的軍艦汽笛鳴叫,第四關結束,鯊魚頭的飛行船重新出現在遙遠的天際時,我摸摸號碼牌上的十七號,在上船前將這張圓牌隨意塞切如礁石縫裡。我始終認為用不完的號碼牌放在身上很浪費,哪怕留在島上沒什麼用也不想帶上飛船。大文學
然後將一號牌重新別到衣服上,萬能三分牌在主人手裡是六分。理伯考官特意遞過來的獵物抽籤牌就是一號,我是我自己的獵物。委員會對特考生還是有照顧的,就像這場考試全部都是別人幫忙他們也可以視而不見。
歷屆來的一號,不是太強就是太弱,沒有例外。
“各位考生請注意,現在開始叫到號碼的考生請一一到面談室接受面試。”
我揹著包率先上了二,飛行船還未離開海域,所以舷窗外可以看到海鳥路過。
來到會客室外抬手敲了下門,門裡有人應道:“進來。”
我開門進去時突然想起哈里斯對獵協會長的評價,他很認真地對我說:“米露,尼特羅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強的男人。”
哈里斯曾經跟我說起他跟尼特羅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哈里斯還是一個剛剛踏入武道的十幾歲小孩子,而尼特羅已經成神。那個兩手空空衣著邋遢的壯年男人,赤腳走遍世界的每一處武道聖地。
“你也許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能做到那種地步,我在他身上看到武道的巔峰。而這樣一個人,對我們笑時卻跟個嬰兒一樣。”
哈里斯在武道上一輩子都在崇拜一個叫尼特羅的男人,不是念能力,而是真正的武術。
我走入會客室,是一間裝修簡單和式風格的房間,只有幾個讓人席地而坐的布墊。尼特羅會長穿著一身寬大的功夫服端正地盤腿坐在墊子上,他前面放了一張矮几。
將揹包放到腳邊,我跪坐到墊子上,雙手放在大腿挺直胸背,面帶微笑地對上尼特羅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然後低頭恭敬地開口,“你好,會長,我是米露…西耶娃,來自艾斯米。”
“艾斯米可是個好地方,你肯來參加考試我也很高興,每次見到特等生都是一種欣慰。”尼特羅將雙手攏進寬大的袖口裡,笑呵呵得跟個沒脾氣的不倒翁似的,長長的眉毛翹到耳下讓他的笑容更添一份無害的喜氣。
我含笑不語,安靜地坐著。
尼特羅笑著繼續說,“你覺得你還有必要走下去嗎?米露。”
那張紅色的獵人執照,一開始就放在前面的桌子上,鮮豔的卡面亮到可以印出人影。
“在古文字翻譯領域上你已經很有影響力,你最大的成就包括了規範魯魯卡遺蹟古文字,幫助遺蹟獵人發掘修復古蹟,梳理了古蹟歷史的時間表及發表了多篇有影響力的論文。特等生的資格除了本身的成就外,還需要兩個以上那個領域的獵人的推薦,而推薦你的是金…富力士跟薩茨。”
所謂獵考特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