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最重要。”我也笑眯眯地說,兩張笑眯眯的臉湊一塊算了,反正我們倆跟亂跑的梅雅將來一起下地獄炸油鍋,我是不期望自己這輩子能上天堂。
“蘭斯,你身高一般,我們喝牛奶吧。”我現在一點都不在乎他會不會掐碎杯子,壞蛋一直過得太舒服我心裡不平衡。
“我會殺掉所有送牛奶的傢伙。”他抽過一本書,開始為我找資料並且標記。
筆尖再次斷裂,我看著圖書館桌子上那瓶可愛的花朵默默地想,絕對的大壞蛋,你會被雷劈的。
作者有話要說:虐的就翻過去吧,我不想虐。所以大家回憶回憶就算了。
不要訂我稻草人,我讓小酷的族人完蛋了。畢竟……那是……就是……這樣吧。
最近時間一直不夠,所以……這樣&、……那麼……大概……我還是挪不出時間回評論……狂哭而去。
祝他們好運
今年對於綠協來說,,應該算是特殊的一年,艾斯米的鮮花義工幾乎是全員出動。
我將長至腰間的長髮挽起,銀灰色的頭髮留長後才發現有天然的微卷,可能是因為頭髮一開始就是金色的自然捲發的原因,這種褪色後的波度很柔很自然,越是接近髮尾越明顯。
米諾兒讓店員送來的衣服讓我苦惱一陣子,是細肩帶的白紗長裙子。簡約大方的裙身設計很符合我清淡的口味。最大的問題就是那兩根露肩細帶設計,穿上後徹底暴露鎖骨處的肌膚。
這種小禮服樣式的裙子,有時就是太露了,害我一萬零一次覺得左肩膀鎖骨旁的蜘蛛刺青很礙眼。
我曾經找個這方面的專家諮詢過,能否把這種東西弄掉,結果檢查完後才發現問題,刺青根本不是顏料,而是特殊的念力。我那時回想起這個小子在給我弄這東西時,他手裡的唯一工具的確只有針。最後專家雲淡風輕告訴我,刺青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它存在就讓它一直存在。
我有時覺得艾斯米某些領域的專家不太像專家,是詩人或者哲學家,連沒法子都可以說得這麼有詩氣。
“蘭斯,你覺得這種鞋子能穿嗎?不會米諾兒覺得是免費的,所以把壓倉貨都提出來派發,然後發到我手上的鞋子只有鞋託?”我提著那雙類似涼鞋的細跟高跟鞋,一點不適合在冬天穿的樣子。白色漂亮得有種精緻的貴族氣質,露趾的鞋面上延伸出好幾根不同顏色的繩子。
這些繩子能幹嘛?至少也該給我本說明書,這種鞋子讓我一籌莫展。
“這是一些專做上流社會精品的品牌企業的設計,應該是今年初冬的最新款式。”他倚著一邊的牆面,一派優閒地單手翻著一本珍貴花種花語大全。漂亮的黑色西裝整潔優雅,他自然讓自己的一舉一動變得舒緩,似乎有某種與生俱來的安逸的氣質。
我提著鞋子,穿著那件線條優美的長裙子坐在沙發上有些走神。不是第一次見他穿西裝,特別是近兩年來他為了某些場合,很喜歡把西服正裝當成理所當然的常備品。
每一次見他西裝革履地壓抑隱藏在陰暗下的毛躁,變成彬彬有禮的青年,我就不得不感嘆歲月的力量。那個老將襯衫釦子亂扣的小子,也長大了。不論是閱歷還是世故老成都完美到你不忍挑他的刺。
“這些設計師的想象力很是天馬行空。”我將腳擱在沙發上,然後將鞋子穿上試著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繩子收攏到一塊。
“那是你從來不注意這些事,所以才會覺得為難,這些東西都很平常。”他將書擱到一邊的桌子上,伸手將白色領口的領帶解鬆些,才走過來坐到沙發上。
“正因為都是平常的東西,我才不喜歡名牌的精細品,越是嬌貴越花費精力。”我縮腳的速度沒他的手速快,他輕易一抓連腳帶鞋子一塊抓過去。
“所以你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