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產品的業績有所下滑,而且每年的二月,業績都會有所起伏。”
林容深合上檔案說:“哦?你的意思是說去年的二月比以往的二月份溫度都要低了,可是我查了。去年二月份溫度還比前年大前年二月的溫度要高上十攝氏度,可去年的二月份業績卻是跌得最慘的一次,我想問,這是天氣的原因還是你們辦事不盡責的原因呢?又或者……是中飽私囊的原因呢?”
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辦公室內的氣氛突然跌到了冰點,林容深除了剛才對我笑了一下之外,表情便越來越冷硬也越來越嚴肅,那財務主管被林容深的話嚇得額頭上全都是冷汗。他立馬開口解釋說:“林總,這種事情作為分廠的主管,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譽作擔保,絕對不會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去年的二月份之所以跌得這麼慘,也是跟市場衝擊有關,現如今飲料商越來越多了,各類品種應有盡有,價錢還被壓得特別低,今年的市場早就與以往的市場有了很大的不同,市場也被衝擊得很狹隘,根本沒有以前那麼好做了。”
林容深說:“所以為什麼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創新?”
林容深另一個問題壓了下來。壓得分廠的財務主管啞口無言,林容深直接將手上的檔案扔了桌上,連看都看的看,眼神內滿是冷意,他說:“從今天開始雲霧那邊分廠今天晚上七點開始徹查,全體以三倍工資開夜班,明天結果呈上來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李主管別怪我沒有給你時間。”
那李主管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林容深沒有再看他,而是對其餘人吩咐工作,他真的很忙,光工作就吩咐了半個小時,等都吩咐的差不多後,林容深才開口說:“休息半個小時,之後會議室繼續。”
所有人才在這低氣壓中鬆了一口氣,紛紛從辦公室內散離。反而是之前那個財務主管離開時,還有些猶猶豫豫的回頭來看林容深,而林容深根本沒有理他,而是握住我手檢查著我手上的傷勢。
等他離開後,我才小聲說了一句:“他好像在心虛。”
林容深將我手上的紗布拆開,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說:“看來你都看出來,可有些人卻還以為自己將這場戲演得很好。”
我猜測問:“他是不是貪汙了?”
林容深水泡在短時間內都破了,眉頭微皺了一下,才說:“嗯,是老貪汙的,這個月才被揪出來。”
我說:“那被查出來會怎樣?”
林容深說:“職務侵佔兩萬,基準刑為九個至一年有期徒刑。”林容深說:“不過我想一個老貪汙的。少說中飽私囊也有幾百萬吧。”
我說:“這麼多?”
林容深點頭說:“嗯,財務是個肥差。”
我說:“要是查出來了,他是不是要判上十幾年刑法?”
林容深說:“嗯,是。”
問到這裡我打了個冷戰說:“好可怕。”
林容深望著我這模樣。沒有任何大驚小怪說:“有什麼可怕,這叫享多大福就冒多大的險。”他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說:“明天一定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日子。”
說到這裡,他似乎是不想和我談論公事,而是將話題轉移到我手上的傷勢上。紗布拆開後,便有一些分泌物流了出來,我疼整個臉都皺成一團,還小聲叫了出來。
林容深看向我這副模樣。便輕聲安撫說:“好了,忍忍。”
我說:“可是太疼了……”
林容深說:“用藥水清理一下傷口重新換藥就好了。”
我疼得滿頭大汗,在之後換藥的過程中並不順利,因為我並不配合。林容深用醫用鑷子夾著沾了藥水的棉織物在我傷口上輕輕擦一下,我便疼得往後不斷縮,甚至有想退縮不讓他換藥的想法。
林容深連哄帶威脅的給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