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就會好了。
我聽了,嗯了一聲,沒有太多言語。
詹東也是沉默著,我們兩個人都相互沉默著。
沉默了好久,詹東說公司還有些事情晚點再來看我,我也沒有挽留,還讓他如果忙的話沒必要再來了。
詹東離開後,我媽走了進來問我們兩個人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沒和解,詹東怎麼才來這麼會時間就要離開。
我沒有回答她什麼,只是讓她別瞎操心。
之後我又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裡,詹東上午來一趟,下午來一趟,如果有時間還會這裡陪夜,儘管我們雙方的關係還是有些僵硬,可和以前相比也算是緩和了不少。
我不去碰觸他前女友的話題,他自然也不來問我和林容深的事情,我們兩人心裡心照不宣,誰都不去戳破,仍舊各自維持好夫妻之間的責任。
等我出院後的那天,張小雅打來一通電話給我,說是讓我過去一趟,她想讓我幫她挑選一下婚紗,我這才記起,已經離她的婚期不遠了,雖然頸椎這部分還有些疼,可大家這麼多年朋友,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義不容辭,當時便很爽快的答應了。
到達她所在的婚紗館後,張小雅正好換了一件禮服出來,我笑著放下包問她老公怎麼沒陪她來挑選,張小雅一臉無語說:“他最近都在忙著宴席的事情呢,哪裡有時間。”
我說:“宴席重要還是老婆的婚紗重要?”
張小雅笑著撩了撩裙襬說:“我還希望他不來呢,不然總是挑剔這個挑剔那個,換來換去我都累死了。”
我一臉羨慕的看向她,又打量著她身上的婚紗說:“真美。”
張小雅切了一聲說:“搞得好像你沒結過婚似的。”
我沒有回答什麼,因為我和詹東的婚禮真的不太美麗,也沒有任何的幸福感,婚禮當天自己穿了什麼衣服,喝的什麼酒,到現在都是模糊一片。
我象徵性的幫張小雅挑選了一件禮服,在挑選的過程中,張小雅突然問了知不知道林容深回來了。
我聽到她的話,雖然心裡頓了一下,可動作上還是保持流暢拉著紗裙低頭研究著說:“嗯我知道。”
張小雅說:“你們兩還有聯絡嗎?”
我拿著婚紗在她胸前量了量說:“有啊。”
張小雅盯著我的臉,繼續追問:“那有沒有複合的打算。”
我白了她一眼說:“你瘋了吧?我現在都結婚了,而且林容深都有老婆了,這種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好不好?”
張小雅抱著婚紗,一臉可惜的嘆了了一口氣說:“也對吧,你和林容深這輩子大約是不會有可能了吧。”
這個話題我們雙方輕描淡寫的提了提後,便又各自挑選著婚紗,一直挑到下午一點的時候,詹東打來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吃飯,我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還在禮服區興致勃勃挑選著禮物的張小雅。
嘆了一口氣說:“沒有,估計還要一會兒。”
詹東說:“萊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商量。”
他用了無比正式的語氣,這種語氣就代表他今天找我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有好半晌沒有回答他,詹東追問說:“沒時間嗎?”
我想了想說:“沒有,你等等,我現在就過來。”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便只能去找張小雅請假,雖然還沒有挑選出滿意的婚紗,可她也不能強迫我,只能放我先走,還說下一次一定要留一整天的時間來陪她。
我笑著說了個好字,便走過去抱了抱她,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我這才提著包匆匆離開,剛上計程車詹東的簡訊便傳送了過來,是吃飯的地點,我按照他給的地點讓師傅開過去。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