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過我“回家”。那晚的幸福只是我幻聽來的贗品,永遠無法在光天化日下展出。
有了葉家謙的陪伴,陳舊的路燈閃爍的不再是電力不足的燈光,而是可以將我們的影子並在一起的善解人意的光芒。夜風也不在是涼颼颼的,而是知趣地繞著我們打轉兒。
一切的美好都是因為他的存在。
那天晚上我折騰了很久才淺淺睡去,夢裡全是葉家謙堅毅的臉龐,肯定的回答。即使我只睡了很短的時間,卻覺得醒來後比哪一天神清氣爽。
我想,我又一次掉進了葉家謙製造的陷阱。上一次是我貪戀美色,這一次是我情難自禁。但無論哪一次,都是我心甘情願自己往下跳的。
在這件事之後,我擔心害怕了好幾天。直到混混頭頭一點也沒有要再出現的跡象時我才放下了自己的提心吊膽。為此我被葉家謙等人一致嘲笑了好幾天,只有林晨她們堅持和我一條船上坐著。
我也曾經問過葉家謙為什麼混混頭頭會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在一年後還能準確地找到我,葉家謙笑而不答,反問我:“怎麼,小女孩動春心了。看上那個小混混了?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我氣急敗壞地追著葉家謙打,這件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不過我還是從他那兒知道了混混頭頭的名字,一個很文氣,很稱以前的他的名字:
高文博。
週末在眾人的期盼中姍姍來遲,大家總算是迎來了林晨的生日。
一大早,我和郭穎,玲玲她們就到了林晨家。俗語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們四個女生有過之而無不及,以媲美於四千只鴨子的火力狠狠鬧騰了一番。
葉家謙他們來的時候屋裡還是一片狼藉,大家嘻嘻哈哈地胡亂收拾著。
林晨的父母很開明地先行離開,為我們留下一個自在的環境慶祝他們女兒的生日。
我們先後給林晨遞送了生日禮物。我不自主地注意到葉家謙送給林晨的禮物很特別,有半個書桌那麼大。其實我很想知道他送的是什麼,可是林晨並不習慣當眾拆開禮物。雖然我心裡的滋味怪怪的,但我更不想表現得太明顯讓他們都猜出我對葉家謙的那份心思。
畢竟現在我還是希望獨享喜歡葉家謙的滋味,哪怕是林晨,我暫時也沒打算告訴她。
狼吞虎嚥般吃完了東西,大家在地上七零八落地躺著,個個都撐得不行了。
張明突然提議玩個小遊戲:選出一男一女配對稱搭檔,將他們關在屋子裡。在屋內的他們必須回答屋外人所有的問題,只有屋外人滿意了,裡面的人才可以被放出來。其實這是個比較沒意思甚至有些無聊的遊戲。但關鍵是我們都處在一個敏感的時期。
這時候大家可以男男女女地玩成一團,卻很少有一男一女單獨相處的時候。每個人也都有意無意地避免著那種時刻,除非是兩個人都有感覺。同時,關於情侶的謠言也是日日更新,大家的態度就像剛接觸到新玩具的幼童一般,既好奇又帶點畏懼。
基於以上的這些原因,張明的提議很快得到了大家的附和。每個人都躍躍欲試,都希望他人被選中而自己作為看客隨意地提問。
我想這些人之間估計只有我一個人是渴望被選中的,另一方我自然希望是葉家謙。一想到我可能會和葉家謙在房間裡單獨相處,我的心臟就不自主地收縮加快。我甚至緊張到有上廁所的衝動,這可是很少發生在我身上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緊盯著張明手中兩張分別從男女生名字中抽出的字條。張明故作神秘地掉足了我們的胃口,在懸念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揭開了秘密。
葉家謙和林晨。
我立刻就感覺到一陣失落鋪天蓋地地襲來。我極力掩飾著自己轉瞬蒼白的臉色,暗中祈禱其他人都沉浸在八卦而無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