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哥還開始向我親朋好友借錢,我們的親朋好友基本上都被我哥借遍了,都是有借無還的那種,以至於說後來親朋好友根本就懶得去理會我哥,甚至是說我也借給我哥不少錢,從來沒有見他還過一分,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借錢給他了。
想幫他也是對他自己沒有信心。”
何雨柱這個時候,點點頭說:“你這個辦法是很正確的,現在就是不能借錢給他,這個不是說有錢沒錢的問題,這個是說你借給他是不是正確的一個問題。
就你哥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那簡直就可以說是不可救藥了。
這樣的話你真的說是借錢給他的話,不但是說你自己損失了金錢而且害了他。
他有錢以後還會繼續的喝酒賭博的,這樣的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
於莉聽到這裡十分贊同的點點頭說:“沒有錯呀,我其實也就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哥總是這樣也沒有辦法呀,街道也去了很多次給我哥上課什麼的這些都沒有用。
現在甚至說工廠都已經放棄他了,這不昨天工廠的人已經來了通知說我哥已經被正式除名了。
因為本來他說是休假,三個月的,可能他離婚以後,廠子裡面就考慮一下,批准他休假三個月,結果呢休假三個月以後他連班都懶得上了。
工廠就用這個為藉口直接的把他給開除了。這樣的事情可以說丟人丟到家了,我哥就更加的變得喝酒賭博什麼的,那也是屬於沒有人管那種,我爸媽已經徹底不行;,管不了他了。
但是作為自己的新兒子,我爸媽也捨不得,就那麼直接的放棄他,別人放棄他可以,我爸媽是不會放棄他的。
但是我爸媽雖然不願意放棄他,確實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管我哥,就我哥這種情況,你要不管他吧,他自己以後就徹底的毀了。
作為親人我和我爸媽他又捨不得。”
於莉說到這裡是一陣的心酸啊,她是個妹妹,但是過的比當媽的都累。
閆老大在一旁終究也是忍不住了,為了幫自己的大舅哥,那自己家媳婦兒也是貢獻了不少呀,可以說這些錢都是兩口子的血汗錢。
而且關鍵就是說這種錢呢,不是借的錢借的錢的話,終究是講究一個有借有還的,但是這種錢給了自己大舅哥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還回來的希望,也沒有任何還回來的可能。
這種事情就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了。
也是難得遇到一個能夠訴說這種事情的人,閻老大在一旁跟著就說:“柱子哥,就是個這種事情,我那個大舅哥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就如果他是一個工人的話,在城市裡面再找一個不太容易,畢竟是二婚了,但是到農村去的話,找一個也不是特別的困難。
不過這些事情前提就是說他得有自己的工作,但是關鍵是現在我大舅哥他自己現在正式的工作也丟了。
頂多也就是打點零工賺點錢,而且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種,手裡面實在沒錢了,給自己的父母也要不了一分錢了,我大舅哥才想辦法去收點分品呀,或者是搞點什麼其他的錢。
有了錢以後喝酒賭博什麼的,也是立刻就花光了,也沒有想著存錢去媳婦什麼的,所以現在我大舅哥名聲上是徹底壞了,根本就沒有人給他說媳婦。
所以他這個二婚也是一個老大難的問題,他連自己的正式工作都沒有,那你想一想就這種民生就算是農村的女孩子嫁到農村裡來,那也得打聽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吧,對不對?
這一打聽我大舅哥是這種情況,那以後你說,誰還會嫁給他呀。
這其實才是我老岳父和老岳母老大難的一個問題,但是就這樣的一個問題也得必須面對,也得儘快的解決呀。
不解決的話,我大舅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