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哼哼了兩聲,很不服氣的說:“命中註定啊,我們兩個就天生的對頭,反正呢,他看我不順眼,我看他也不順眼,不是東風壓倒西風,那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不過現在看情況應該是他比較走順風路,我呢就只能夠暫時的隱忍,不過呢,這事情也不好說,你兒子我也不是沒本事的人,以前呢做生意偷偷摸摸,現在呢,好像情況有所改善了。
不是廣播裡面已經說要恢復高考了嗎?
這就是上面變動的一個訊號呀,這我還是聽楊廠長說的呢,楊廠長臨走的時候,開叮囑我要在,單位好好幹。”
許富貴愣了一下,說:“楊廠長叮囑你好好幹,這他不是剛上臺嗎?
而且他不怎麼樣喜歡你呀,為什麼你走了他還有點捨不得什麼的。這和老楊以前的性格不一樣呀,就老楊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看到你頭肩雙滑的他不給你穿小鞋就不錯了,到最後居然還送你你這有點奇怪呀。”
許大茂笑呵呵的說:“楊廠長那肯定是被這些年的勞動給磨平了一些性格,對不對?
人不可能一成不變的,老楊他以前是那種眼睛裡面不揉沙子的,但是幹了那麼多年的體力活,總也得長長心眼吧。
他呢知道我來到電影公司這邊,那你想一想,軋鋼廠現在放映員也是歸屬了,電影公司加鋼廠自己沒有放行員了,但是他們有時候也得想著給自己的職工放映工作呀。
畢竟我們電影公司已經改革了,放映員都收回來了,那麼他們廠子裡面,你要放心工作的話肯定電影公司有自己人那就比較好一點,楊廠長送我呢,那肯定就是想要和我拉好關係,以後呢,軋鋼廠如果想要放映電影的話,那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嗎?對不對?
我好歹在電影公司那也是一個副科長,雖然官不大,但是許可權也是不小的,想著照顧一下大廣場放映工作那是沒問題的,所以楊廠長現在也是學會了八面玲瓏。
是人都會變的,楊廠長也是會變的,他維護一下關係也是很正常的嘛,對不對?再說了我又沒得罪他,他被拿下去掃大街,那是他的對手乾的,我可沒有對他動過手,所以我們兩個不存在個人的恩怨,頂多是工作上的分歧。
現在我調走了,又不是被開除了,我現在怎麼著也算是有幹部編制,也是採購科的副科長,這和我搞好關係總沒有錯吧?
你別說楊廠長那麼聰明的人了,吃了那麼大虧,他不可能一點不變。
有些人是撞了南牆不回頭,但是楊廠長是聰明人,他自然知道撞了南牆以後會回頭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楊廠長變化那麼大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
在四合院裡面柱子也變了不少,還有就是棒梗這小子那也是變了不少的。
棒梗這小子你可能沒大見過吧,以前這小子就是一個天生的壞壞種,偷東西什麼的少不了他,現在呢,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但是實際上也是被他媳婦給管教的什麼玩意都不是。
以前呢這小子在院子裡面有他奶奶有他媽罩著就算犯一些錯誤的話,大家可能就不願意和賈張氏鬧,有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所以也是養成了棒梗這小子驕縱小氣的性格。
但是這種性格在工作上如果出現的話那就不合適了,但是關鍵是現在他結婚了,很多時候就和他媳婦在一起,小芳這丫頭呢也不是省事的人講究呢,就是有仇必報。
你想想小兩口都是這種性格,爆梗又聽他媳婦兒的話,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棒梗能夠變成什麼人呀?他肯定是變化很大。
我見過幾次棒梗,這小子驕傲自大呀,有時候就根本不把我給放在眼裡面,他結婚還有我的功勞呢,結果這小白眼狼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面。
我看一下這小子這種驕傲自大的性格,在工作中早晚得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