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艾倫很是心疼那把步槍,艾倫心想:湯米啊,湯米,不懂什麼情況也不能這樣亂搞啊,這樣拍下去,瞄準具非得拍壞不成,怪不得剛才看湯米認真瞄準了半天還沒有打中人,看來這就是原因啊。
湯米用軍鏟拍了幾下將彈卡拍進了彈倉中,艾倫才想明白,正想提醒湯米這樣弄是在毀槍,但湯米已經拍進去了,無奈的艾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想著什麼時候教湯米正確使用保養自己的步槍,等到這場仗打完一定要跟湯米說明白了,要不然,這樣真能坑死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新兵。
艾倫站起來時,湯米的槍因為湯米的暴力行為卡殼了,普萊斯看了一眼湯米打不出子彈的步槍,扭頭繼續作戰,同時又對湯米說:“你怎麼搞的,快把子彈摳出來。”聽到普萊斯的話,湯米只好又蹲坐下地上,背靠著箱子開始試圖將自己拍進了彈倉中的彈卡弄出來。
箱子外面,日軍大量湧入後所佔據的地方比剛才的時候大大縮小,並且他們沒有佔據他們的步槍彈藥補給處,他們不敢像剛才那樣胡亂開槍,火力壓制大打折扣,日軍雖然多,卻沒有形成完全的火力壓制,美軍逐漸依靠武器射速快的優勢,跟日軍打了個勢均力敵,雙方打的異常激烈。
這些都已經跟湯米沒有關係了,他正蹲在地上處理自己步槍卡殼的問題,先是用手摳,但是縫隙太小,摳不動,後來開始用匕首撬,一回只能撬出一顆子彈,不知道應該怎麼弄出彈卡的湯米坐在地上撬了半天,終於將彈卡撬出來時,抬頭就看到自己面前一雙被擦的鋥亮的軍靴。
湯米順著軍靴往上看,自己面前這個人除了軍靴被擦的很亮意外,其他的地方也跟自己這些打了一天多計程車兵差不多,褲子上有血跡,有灰土,還有破掉的缺口,他腰間纏繞了一圈機槍彈鏈,肩上還斜跨了一溜,沒有穿著陸戰隊員的軍外套,只穿著骯髒的軍背心,雙手端著一挺m1919a4式重機槍,機槍外耷拉著的彈鏈在他粗壯的胳膊上繞了半圈,脖子上不僅掛著美軍士兵標配的身份牌,還有一個銀質的十字架,臉摸的黑一道白一道的,雙眼炯炯有神,歪戴著頭盔。
這個人就是連部的衛兵傑羅德·格林,只見他口中嚼著口香糖含糊不清的衝著湯米說:“嘿,夥計,別坐在地上了,給兄弟我騰點地方,我要開火啦。”
說完也沒有等湯米挪動,就在湯米左邊架起了機槍,他一個人連機槍帶彈鏈全都帶齊了,箱子很寬,就算湯米不動,也不會影響他將機槍支在這裡。看到傑羅德將機槍架在了箱子上,湯米沒有動,也沒有去理會,彈卡弄出來了,應該重新裝填彈藥了。
湯米剛從彈藥帶中拿出了一卡子彈,傑羅德就開火了,重機槍的射速很快,相應的彈殼退出的速度也很快,於是,正準備裝填彈藥的湯米感覺到有東西砸在了自己的鋼盔上,同時耳邊不僅聽到了機槍的噠噠聲,還有彈殼砸在鐵器上的叮噹聲。
被彈殼砸著的湯米一個翻身,爬到了一旁,看到傑羅德在自己左側架起機槍開火之後,彈殼就如下雨一樣全飛到了自己剛才坐的地方,看到這樣,湯米才明白過來,自己旁邊明明有位置,他為什麼要讓自己讓開了,彈殼要有墜落空間。
湯米今天連續被彈殼砸中,就像第一天連續被炸藥炸飛一樣,讓湯米既鬱悶又無奈。無奈的湯米先將自己步槍裝填了彈卡,然後又站起來,準備繼續作戰。
當他站起來之後卻看到,傑羅德的機槍一開火,形勢立馬發生了轉變,日軍陣地上被打的亂成一團,重機槍的火力太猛了,沒有人敢在重機槍掃射時露出頭來找打,因此,日軍頓時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湯米他們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就抬著一挺重機槍來了,但是,應該跟上尉關係很好的湯米在老湯米的記憶中,總是能在上尉的連部見到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