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離不開李儒,每次情勢危急時,李儒總有一份超於常人的冷靜,然後去分析,最後想出對策。
“文優不愧是吾之張子房。如此文優覺得派誰人去守臨晉合適?”
“張濟可擔當此大任。”
“嗯?為何不派吾兒奉先?”
“溫侯雖有天下無雙之勇,但卻易怒,人一旦發怒便會失去理智,矇蔽雙眼。賊軍內,無論是曹孟德還是文不凡皆是有著不可小覷的韜略才智。溫侯只怕不是這兩人聯合的對手。而張濟雖然不如溫侯勇猛,但他卻能隨時保持冷靜,有這份冷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抵擋賊軍一段時間。有這一段時間來做緩衝,便是足矣。
還有,請主公謹記,在這段時間內,千萬不能再出慌亂。還請主公凡事都要注意。”
“哦,本相國記住了。文優儘管放心。”
李儒話中有話,他實在提醒董卓在段時間檢點一些,將他那份肆意妄為的脾氣收一收。不過董卓口中雖是如此在說,但卻無放在心上。
而就在董卓和李儒在未央宮內議事之時,一個穿著綠袍帶著草帽的巍然大漢混入了長安城內。綠袍大漢正坐在一間酒家內,進食完後,偷偷塞了一些銀子給店小二,然後向店小二詢問了一個地址。
店小二捏著懷中銀子,沉沉甸甸的起碼有二兩,頓時喜得臉上笑開了花,這二兩銀子可足夠他一年的花銷。
店小二見綠袍大漢出手闊綽,諂媚地笑了起來,:。
“這位英雄,汝可問對了人。這王司徒公前些日子才和董相國還有當今聖上來這長安,一般人還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說來也巧合,兩日前王司徒公差府中家僕來買酒,一買就是二十擔好酒,而恰巧的正是小人給他府中運去的。
所以,這地址小人正好得知,就在城南角倒數第三間大宅,英雄汝走到附近便可看見,因為這司徒府可是董相國親自為司徒大人挑選,那氣派可是夠嚇人的。”
綠袍大漢有著一雙獨特的丹鳳目,一眯起來,便是精光連連,他點了點頭,在桌上留下二兩白銀道。
“多餘的便是汝的賞錢。還有,管緊嘴巴。”
綠袍大漢緩緩地站起身子,臨走前冷瞟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一接觸綠袍大漢的目光,頓時從頭皮冷到腳跟,好似這眼神將他的膽子都射穿了。待店小二再回過神來時,綠袍大漢已是消失離去。
綠袍大漢依著店小二一路快步行走,便是來到城南一角,果然如店小二所說,這司徒府佔地足有十畝地面積,用青磚堆砌的牆壁巍然聳立,紅木雕欄,氣派奢華。不過綠袍大漢卻無心思去驚歎這司徒府,他正要走進,忽然見到一熟悉的身影,綠袍大漢臉色一變,立馬便縮到一旁的街角。
“溫溫~侯!恕罪吶。如今已是深夜,司徒公早已歇息,還請溫侯莫要為難,明日再來。”
原來綠袍大漢熟悉之人,竟是赫赫有名的溫侯呂布。呂布厲悚的眼眸中,壓著火光殺意,嚇得那兩個站在司徒府上的守衛,戰慄不止。
不過呂布最終還是強壓了怒火,甚是客氣地說道。
“既然如此,本侯便不宜打擾,其他書友正常看:。還請汝等告訴王司徒,本侯曾來拜見。明日午時,若無意外,本候會帶重禮來再次拜見司徒公。”
“小人明白,定會為溫侯傳達。”
“好。如此,本侯便是告辭了。”
呂布傲然地將眼神收回,龍驤虎步地走到一匹赤紅寶馬旁,縱身一躍,一夾馬腹便是疾奔而去,正好經過綠袍大漢所在的街角,兩人快速地擦身而過。
噠噠噠噠噠噠。
隨著馬蹄聲漸漸變小,綠袍大漢從街角中走了出來,慢步地走到司徒府旁後,趁著府前一個守衛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