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與眾人又茫然了。
「也就是說欺負她,是我獨有的權利,其他人一概不準越界侵犯!這樣聽懂了沒有?」哼,他是老大,他想欺負誰,都可以。
「啊?這……可不可以不要?」岑星苦著俏臉。
「不要什麼?」貝克轉頭瞪她。
「不要被你欺負?」晶亮的瞳,閃爍著希望。
「不可以。」簡單三字,丟給她。
「為什麼!?」她不滿。
「為什麼?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啊?」他白眼瞟她,「笨。」
「可是……」
「欺負你是看得起你,你的笨腦袋,最好給我放聰明一點!」
「可是,羅德哥哥都不會欺負我。」
「羅德哥哥?哼!」他口氣微酸,「他人都已經死回德國去了,還能怎麼欺負你?笨。」
「洛凱哥哥在時,也不會欺負我……」
「洛凱是不會欺負你,但是他這兩天,就在義大利欺負其他人,不信你可以多看一點國際新聞。」
「那曜日哥哥呢?他就住臺灣,我相信他不會欺負我的!」
「他?」貝克想笑,「他一聽到老婆跟女兒要提早回臺灣,就滾回爵園,準備當個好丈夫、好爸爸了,哪裡還有時間欺負你這個外人?」
「但是……」她還有意見,但見貝克臉色越來越難看,岑星猛地吞下所有未出口的話,趕緊點頭。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以後就只准貝克哥哥一人欺負我就是了。」
「哼,這還差不多。」
「你……」看著貝克笑得煞是囂張的俊朗笑容,岑星俏臉垮下。
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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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貝克擺明態度,就是要欺負岑星,當羅德、曜日及洛凱因為自身工作,相繼離開名人別墅,飛離臺灣後,岑星每遇見貝克就緊張得半死。
她除了經常要提醒自己,別再把報紙往貝克腦袋砸外,她也儘量避開常到巴塞隆納用餐的他,避免一不注意,又被他逮到欺負她的機會。
可,一段時間下來,岑星發現貝克並不會惡意欺負她,當然,他還是經常會罵她笨,可是現在的他,明顯對她好很多,也不再擺臉色給她看。
慢慢的,岑星發現近來的自己,不僅敢出聲抗議他對她不時的逗弄,也越來越愛向他撒嬌了。
尤其,她還發現到他經常是以兇惡、野蠻的一面,來掩飾他對他人的關心與照顧。
這天假日清晨,岑星同樣準時騎單車進入名人別墅區送報。
砰砰砰……她不斷丟出卷報,突然,她看見百公尺外,剛自公園運動回來的貝克,在四名隨扈的護衛下,一邊講手機,一邊穿過車道步向住處。
遠遠看見騎車迎風而來的岑星,貝克收回已跨進門的腳,表情不耐,想盡速結束雙方通話。
「你到底想怎樣!?」他口氣不佳。
「我不想怎樣。」是遠在西班牙的菲利普,因為他逾期未歸,特地打電話過來關心,並催促他儘快回西班牙。「就只求你快回來……」手機彼端,傳來菲利普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留在臺灣,也不全是在休假,你當我很閒嗎!?」
「我知道,你正在整頓臺北的遠東事業部,但是這裡更需要你啊。」
「哼。」
「你也知道近幾年來,集團的業務量是年年激增,你要是再不回來,就等著參加我的葬禮吧。」
「那你就快點去死一死,不要老是打電話來煩我!」他口氣不耐。
「表哥!?」菲利普哀聲叫。
「叫什麼叫!?你怎不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