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力不從心,頭就像要裂開一樣的疼,一下子又昏了過去。
易水站在病房的窗戶旁,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
肖明川把保溫瓶放到桌子上,走過來。
“妹妹,你哭吧,你不哭我著急。”
易水不說話。肖明川不敢打擾她就出去了。
昨天,肖明川說那天郭大頭用鐵棒打昏了易水,是要給趙峰看的。趙峰瘋了一樣和他們拼命,等他趕到的時候,整間屋子慘不忍睹,趙峰一隻手舉著大刀渾身是血地堅持著,因為他的身後是已經昏迷不醒的易水,他要保護易水。大批弟兄迅速制服了張大全他們,而肖明川也發現,趙峰的另一隻胳膊無力的垂著,骨肉分離。
趙峰走了。給易水留下了30萬和一所房子,走了,他說他不能再害易水了,他說他放心不下易水。
有風吹進來,吹著易水的頭髮。
易水聽到趙峰走了的訊息時,心碎了,真的碎了,她聽到心裡面“喀吧”一聲,然後有血腥湧上喉頭。之後,她就出奇的安靜,不說話,不哭,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一站就是一夜。
。。。 。。。
今天週末,易水休息。她現在已經調到了離家較近的一家分店,做行政主管。
易水上個月就把那30萬和房產證還給了趙峰的父母,趙峰的父母說那是趙峰留給易水的,他們不能要,易水堅持留下了。臨走前,趙峰母親拉著易水的手說:“小水啊,那房子我們不動,你願意去看就去吧。你跟小峰的情意,我們永遠記著。”說著就把房子鑰匙放到了易水的手心。
易水一路走著,表情平靜,她現在過著非常平淡的生活,上班下班,回了家也只是看書。
上島咖啡屋。易水隔著馬路默默的看著,曾經。。。 。。。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易水。
“上輩子錯過的人一定會在今生遇到,遇到後就會有失而復得的感覺。我遇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就有失而復得的感覺。”
“今生,我是否又失去她了呢?”
趙峰喝過的那種咖啡從易水的喉嚨緩緩流過,細滑地、苦澀地。。。
隔著幾排桌子,易水看看外面的車水馬龍,然後低下頭看杯子裡的咖啡,原來,這個城市還是寂寞。。。
“丫頭?想什麼呢?”
易水猛地抬頭!
沒有!沒有!整間咖啡屋都沒有!
易水跑出去,站在人行道上前後左右地找,這個世界在她的眼睛裡迅速的旋轉著!
易水淚流滿面。。。 。。。
事隔三個月。
易水已經調到了離家較近的一家分店,做行政主管,她也搬回家和父母住在一起。
今天休息,還是像以往一樣,易水徒步走過一條街又一條街。
深秋了,風吹得緊,隨處可見的落葉沿著路面盤旋著、跳躍著、滑行著,不時地掃過易水的鞋子,時常調皮地追隨著易水的腳步跑上一段兒,像一群淘氣的孩子。
易水攏被風吹進嘴角的頭髮,一張素面蒼白平靜。她走得不快不慢,卻總是會突然心悸,掉轉身去看,看很久,發呆很久,即使什麼也看不到。然後就緊緊圍巾,落寞地轉頭繼續走。
上島咖啡屋。易水隔著馬路默默的看著,曾經…………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易水。
“上輩子錯過的人一定會在今生遇到,遇到後就會有失而復得的感覺。我遇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就有失而復得的感覺。”
“今生,我是否又失去她了呢?”
趙峰喝過的那種咖啡從易水的喉嚨緩緩滑過,細緻地、苦澀地……
隔著幾排桌子,易水看外面的車水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