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來訪的客人就不曾斷過。待喜婆扶出了羞答答的新娘子,完成儀式後,慕府眾男子開始向來賓敬酒。彎月的身份,註定她不能坐在賓客之中,只能老遠的看著。慕家人,除了若涵,差不多都到齊了。若梨坐在女眷席中,穿的極為喜氣,連帶整個人都喜慶了多。同樣喜慶的還有若霖,他時不時地下去跟客人敬酒,臉都喝紅了。惟獨性情冷淡的若愚,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冷酒,讓人想親近卻又無法靠近。
放不下若涵,彎月起身,悄悄地向著孫夫人那裡行去。今日,孫夫人反常地入席了,她高貴的舉止讓人無法想象平日裡她是如何虐待下人和養子。然而,若涵的缺席卻讓彎月感到了隱隱的不妥。她悄悄來到了孫夫人的居所,正欲進去時,一個聲音低聲喝住了她:“你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讓大家等了這麼久。原本我7月10號去參加華圖的封閉培訓班,17號結課,可沒想到他那裡的空調太冷了,外面下著雨,屋子裡的空調還十幾度。高強度的學習加之長時間的空調冷風吹得我突然犯了腸炎,不是一般的受罪啊。捱了幾針不說,醫藥費也沒少花,連定下去旅遊的西安也去不成了,還得賠旅行社150元空票費,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親們的留言我看到了,所以跳過了不必要的環節,爭取在這一卷把彎月的好事辦了。想必此文的問題還是蠻多的,還請大家多多留意,我會努力改正的。
☆、似是而非鴛鴦事
彎月轉過頭來;看到了托盤的呂嫂;正謹慎的看向四周。在確定無人注意她倆之後;呂嫂拉著彎月;走到了一僻靜地兒,小聲說道:“江姑娘;不是我說你;孫夫人的地方,你還是少來的好。”
“呂嫂,我今日沒有看到若涵,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呂嫂無奈地看了彎月一眼:“江姑娘;這種事你還是少管吧。七少爺命苦,你又何必去摻和他的事兒呢。”
彎月聽了,心裡一咯噔,呂嫂這話,莫非暗示若涵遭遇了不測?她忙求情道:“嫂子,好嫂子,七少爺他好歹是個孩子,你看在他年幼的份兒上,告訴我他怎麼了?”
呂嫂再次看了看四周,壓低聲答道:“我的一個妹子在裡面做事,聽說昨夜,夫人不知生了什麼氣,把七少爺關進了屋子,之後聽到七少爺慘叫了幾聲就沒音了。夫人也不讓進去看,姑娘,你就別管這事兒了。”
看來若涵,果然遇到麻煩了,而且麻煩不小。怎麼辦,慕將軍此時正在辦喜事,肯定不會管若涵的;至於那個腹黑男,彎月是一點兒都不想求他。那麼,慕府上下,能辦到此事的人,只有他了。
“你找我?”若愚翩然而至,喝了許多冷酒的他,面頰仍不改色,看來其酒量深不可測。
彎月望著他的暖玉芙蓉面,狠狠地嚥下了一口口水:“嗯,此番有要緊事,還請四公子幫忙。”
“說吧。”若愚簡短的回道。
彎月點了點頭:“四公子,今天的宴席,怎麼沒看到七公子?”
“大娘說他身體不適,故無法參加宴席。”
“四公子,不瞞你說,昨兒個,我遇到七公子,與他玩得晚了,七公子當時很害怕,擔心大夫人會因此責罰他。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勸了回去。今日不見他來,我擔心的很,就託人打聽,結果孫夫人那裡露出風來,說夫人昨夜把七公子關了屋子,還懲罰他了。這一次,如果七公子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是難辭其咎的。還請公子看在五小姐的份兒上,去看看七公子吧。”
若愚聞言,揹著手沉吟了一會兒:“此事若是他人倒也罷了,可關係到了大夫人,就很棘手。而且,我素來不去大夫人那裡走動,如今過去,恐怕師出無名。”
若愚的一個軟釘子,直接回絕了彎月,連一絲迴旋的餘地都不給她。看著若愚離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