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
錦玉羞得不行,把滾燙的臉埋進他懷裡,猶豫再三,終於輕輕的抱著了他的窄腰。
“乖。”宋微言聲音有些啞的誇了她一句。在夜色裡俯下身子,尋找她的唇。
這一會他吻得很急,力度也大很多,雙手環住她的腰,生怕她跑了一樣。錦玉呼吸不暢,羞得滿臉通紅,跟發燒一樣,只得一邊拼命偏頭躲著他。一邊斷斷續續的求饒“微言,好了——微言——”
過了好一會,宋微言才鬆開她,把頭靠在她肩上,聲音沙啞的說“你要是想我停下來,就不要叫我。”她人在他懷裡,雙手輕顫地摟著他的腰,他都已經忍得夠辛苦的了,更要命的是她還軟軟的喊著,微言——微言——
錦玉只覺得唇上火辣辣的,有些麻,有些痛。仰起頭向他撒嬌,“我若是不叫你,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停?”
宋微言。。。。。。“你喜歡叫,你就叫吧。”他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嘆氣“真是不聽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於禮
南方天氣好。一年最冷的不過就是梅雨時節。早春的風裡本就帶著冷意,遇到下雨,那雨水更是徹骨的冰涼。
但這也是播種插秧的時節。農田的水,都從山林裡的小溪淌出來。小小的一條山溪,清水下,石子泥沙枯葉清晰可辨。偶爾會有些許魚兒遊過,激得水面盪漾幾下,便又藏到了枯葉底下。石頭下面會有或大或小的石螺,好運氣的時候會翻到石蟹。石蛙到夜深的時候叫囂不止,不過白日裡蹤跡難尋。
錦玉膽子小,有幾次深夜出門捉蛙摸蟹都是全村的小孩兒齊齊出動的。一人手裡一個電筒。
石蟹,舂碎取汁,加上薑片白酒用來熬粥。益氣旺血。
石蛙,肉質鮮美,加以黑胡椒爆炒,更是吃得人回味無窮。
山裡的野味很多,還有野獐,田雞,山雞,果狸,在那時貧瘠的農村,這些都是不錯的滋補品。
錦玉的父親,很能捉到這些個野味,三頭兩天的就能捕到一隻果狸或者一隻山雞,有時候是三五個石蛙。但從來不捨得吃。
到了趕集的日子,挑到市集上賣,賣到的錢也許夠他們吃四五天的豬肉了。
班上家庭好的同學認得錦玉父親的,總會在買了野味後回到班上和錦玉說,錦玉,你爸爸捉的山雞真好吃!你常常可以吃,好羨慕你哇!
錦玉只得淡淡一笑。
錦玉陷在他柔情的記憶裡,眼淚流得不可歇止。
她自懂事後,極少在人前流淚,人後也是極少的。因為她一流眼淚就會渾身發燙,頭昏腦脹。 這一次哭起來也不例外。她哭得很投入,正在那些甜得溺死人的回憶裡不可自拔。
完全沒發現有人用鑰匙開了她的門,開了她的燈,走到了她身後。
“做什麼不開燈?”於禮一口氣爬了五層樓梯,西裝外套都脫在了手上,只穿一件白色襯衣,額頭上蒙了一層薄汗。
錦玉聽到聲音才抬起頭來,吃了一驚“你——你怎麼來了?”
小房間裡的燈管雖不及他公寓裡的水晶燈,但也是通亮的。他有些微近視,仍然清清楚楚見到她臉上觸目驚心的淚痕。
“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於禮把外套搭在沙發背上,伸手來擦她的眼淚。
“沒什麼。”錦玉不著痕跡的偏了偏頭,躲開了。 她垂頭草草的用袖子擦了擦,含糊的問他“你怎麼會過來了?”
“我到那邊公寓看了,你沒搬過去,所以來看看是不是需要幫忙。”他說的理由充分,理所當然。
錦玉的場面功夫卻沒他這般熟捻,和一個只見過幾次的人,她實在沒什麼可以說的。
何況,何況她方才還心生悔意,恨自己一時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