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輕手輕腳脫了披風和外袍。
生平第一次和男子共處一室,她到底有些拘束,沒敢脫太多。
剛躺下,聽見祁炎低沉的嗓音從屏風後傳來:「臥榻旁不容他人酣睡,殿下就不怕臣出手,對殿下不利嗎?」
聞言,紀初桃撩開紗帳一角,看到祁炎抱臂而坐的剪影投在座屏上。
「你不會。」她篤定道,「若是傷了我或趁夜逃跑,你就真的成了罪臣了。以祁將軍的聰慧,不會自斷前程。」
祁炎不語,算是預設。
紀初桃天真,但並不傻,他早該知道的。
只是,好像每次他稍稍放下對紀初桃的戒備,便就會有新的變故生出,巧合得不像是巧合……譬如此時,紀初桃看似對他毫無戒備,可殿門外埋伏著暗線。
他銳利的目光望向殿門處,門後應該藏了兩個人,皆是女子,其中一人呼吸綿長,應是身手不低。
心煩意亂之際,聽見少女的聲音嗡嗡傳來,睏倦道:「晚安,祁小將軍。」
殿門外。
挽竹聽了聽寢殿內的動靜,聽不出什麼,便拉了拉拂鈴的袖子道:「拂鈴,你在這兒守了大半夜了,到底作甚呢?」
「噓。」拂鈴示意挽竹噤聲,皺眉低聲道,「祁將軍在殿中,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咱們殿下的品性你還不知道麼?」挽竹打著哈欠嘀咕,「殿下呀,也就嘴上敢說說,實則連男人的手都不敢摸,不會對祁將軍怎樣的。」
拂鈴瞥了眼粗枝大葉的挽竹,無奈道:「我擔心的不是祁將軍,而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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