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哭喪著臉道:「拂鈴,殿下是不是厭倦我啦?不知何時開始,殿下隔三差五就要一個人呆著,也不讓我服侍,明明曾經與我形影不離的!」
又唉聲嘆氣,揪下廊下的一朵花道:「唉,『色衰而愛弛』,大抵就是如此!」
拂鈴沒理會自顧自憐的「失寵」宮婢。她身手好,甚是敏覺,將耳朵貼在殿門上片刻,許是猜出了些許端倪,柳眉一皺,復又退開幾步。
挽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啦?連你也怪怪的。」
拂鈴默了會兒,低聲道:「挽竹,若是你發現殿下做了一些有違禮數,且會讓大公主不悅的事,該如何置之?」
挽竹滿臉寫著「你傻呀」幾個大字,道:「我侍奉的人是三殿下,又非大公主,當然是殿下開心最重要啦!何況殿下那麼好,她想做的事定是天下最好的事,何須阻攔?」
腦子越單純的人,說出來的話反而精闢。聞言,拂鈴也就釋然了,微笑道:「你說得對。」
「去哪兒?不是要守在殿外麼?」見拂鈴提燈朝階前行去,挽竹忙道,「萬一殿下傳喚,我們又沒聽見,豈非該死?」
拂鈴看了緊閉的大門一眼:「放心,殿下一時半會兒用不上你。去庭前守著罷,莫讓閒人靠近!」
殿內,紀初桃背靠著門扉,小小鬆了口氣。
她將衣裳擱在案几上,著急去找還躲著的祁炎。然而踩著柔軟的波斯地毯奔過去一瞧,柱子後空蕩蕩的,哪裡還有祁炎的身影?
找遍牆角,祁炎亦是不在。
「走……走了麼?」紀初桃怔在原地,雀躍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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