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將軍捨命相救,萬萬怠慢不得!
遂領命退下,行至屏風外,朝祁炎一福禮,領他去偏殿更衣用膳。
紀初桃抬眼望去,看著祁炎頎長矯健的身姿消失在屏風後,這才如釋重負,長長舒了口氣。
梳洗更衣後,太醫又來診了脈,只道是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她面板太嬌嫩,脖子上那些兇狠的掐痕約莫要七八日方能消除。
「殿下,您這回真是受苦了!」挽竹用一方絲帕圍在紀初桃的脖子上,遮住那幾道青紫的痕跡,說話間紅了眼眶。
先帝子嗣單薄,兒子們都不省心,奪儲時自相殘殺已損了大半,皇室籠罩在一片血雨陰雲中。
唯有紀初桃出生時落霞滿天,太常寺卜得祥瑞,因而先帝對她格外珍視。先帝教會了紀妧手段,教會了紀姝馭人,唯獨將所有的自由與快樂給了麼女,只盼她如二月初桃,明媚無憂。
這樣集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公主,掉根頭髮絲都是大事,昨天卻被人掐著脖子當人盾,如何不讓人後怕驚心?
紀初桃自己卻不甚在意,伸手撫了撫頸項上的絲帕,反過來安慰挽竹:「本宮這不是好好的麼,哭什麼呢?」
何況,她已經享受了十六年的太平安穩,和兩位姐姐當年遭遇的那些比,這點曲折根本不值一提。
用過膳,紀初桃去了長信宮。
一進正殿,便見幾個被褫奪了官帽和官袍的人被拖了出去,哀求聲一片。
紀昭說,鴻臚寺辦事不力,縱容北燕行兇,鴻臚寺卿流放出京,少卿二人亦被革職查辦。
「……還有,」紀昭壓低聲音,悄悄告訴紀初桃,「北燕的那位質子受此事牽連,大概要遭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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