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很自然的回答道。袁福通知道自己現在的目標有多大,也知道自己可能面臨的處境,但這都在袁福通的預料之中,不足以主動袁福通的計劃。
“袁兄,你真的要單獨走?能不能帶上我?”玄衍道人此時聽到袁福通兩人的對話。走上前問道。
“恐怕不能了。玄衍,你自己找人一起吧,我目標太大,跟我一起走更危險,我一個人走,把握會更大一些。”袁福通搖搖頭,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袁道友就請跟我來吧。”上的修士點點頭。轉身向後走去。其他修士看了一眼,不過都猶豫了一下,開始繼續討論是結組突圍還是繼續留守。對於袁福通的舉動,大部分人都表示了理解,畢竟袁福通實力強悍,特立獨行。又身負重寶。大家看他單獨出去,也有探路。看突圍風險的意思在裡面。
“請問道友的名號。”走出大廳,袁福通微笑著對帶路的修士問道。
“鄭耀陽。”帶路的修士沒有猶豫,也沒有故作矜持,在遞四衣品且靈符的同時,很痛快的回應“我知道你,也們情況。對於宗門這次的決定,我也很不願意,不過又必須服從。希望袁道友能順利突圍,以後說不定我們還能有再見之日。”
“多謝了袁福通點點頭,接過了靈符,出了琥珀館。而鄭耀陽則繼續守在了大廳的門口,等待散修們組隊的情況。
出了琥珀館,袁福通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等待著的陶銳和席月。兩人的神情都有些憂慮,看到是袁福通一個人出來的時候,這個現象變得更加的明顯。
“陶兄,席仙子,我要走了袁福通微笑著對兩人說道。在炎陽宗這些年,總算是沒有完全白混。赤老祖就不說了,夜魔宗這兩個精英。在沒有利益捆綁的情況下,能做到這個程度,讓袁福通的心情好了很多。
“袁兄,不最後再考慮一下了嗎?只要袁兄願意,可以和我們一起走,而且離開炎州之後,袁兄可以自由行動,我們不會干涉的。”席月有些激動的說道。之前陶銳已經放棄了勸說,但席月還是不死心,還進一步放寬了條件。
“不了,如果我跟兩位一起走的話,恐怕乎夜大長老那裡也會有些困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加上我和炎陽宗的恩恩怨怨,他們不會放過我的。”袁福通搖頭拒絕道。跟隨夜魔宗的人一起走,雖然會安全一些,但人情卻欠大了。而且袁福通自信自己可以平安衝出重圍。所以不想再被套上枷鎖。結嬰時受到赤魔宗的庇護,這個人情已經讓袁福通為赤魔宗付出了很多。此時網剛解套,沒有必要再鑽進另外一個套,即使這個套看起來很和善。
“師妹,不用勸了。袁兄,你自己小心。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許突圍的時候,能用得上。”陶銳卻沒有再開口勸,而是冷靜的將三顆黑色的雷丸遞給了袁福通。同時將啟動的法決用神識交給了袁福通。這是夜魔宗的獨門手段,對袁福通這個大部分手段都被對方摸清的人來說,可以作為後備手段,給對方一個驚喜。
“小多謝兩位了。”袁福通沒有客氣,接過雷丸,收了起來。這算是朋友之間的相互幫忙,不是和夜魔宗之間的人情交易,袁福通收的心甘理得。
告別陶銳兩人,袁福通直接飛向了琥珀城的中央大陣的節點之一。現在炎陽宗正在用修士組成的大陣轟擊著防禦陣法,想要出去,必須透過大陣的控制者,而不能用平時出擊迎敵的方法,直接出去。而負責掌控節點的赤魔宗修士在看到袁福通手中的靈符之後,很痛苦的做出了調整,袁福通帶著靈符,直接飛出了琥珀城的防禦禁制,躲過了數道強大的轟擊,化作一道流光,向東飛去。在袁福通升空的同時,炎陽宗方面也有三道光芒升起,追向了袁福通。而在他們之後,一道不起眼的紅色符篆也從琥珀城飛出,飛行了炎陽宗的陣地。
袁福通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