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上,她無力了。
雲澈寒說的在理,如果安寧只是生雲澈寒的氣,不會將她阻在門外。
因為她從來不曾被兒子冷落過,所以心中抑鬱,再加上不知兒子為何這樣做,所以氣怒之下,便沒了平日裡的理智,一味的認為是雲澈寒這個爹爹的原因。
此刻聽到雲澈寒的話,安心豁然開朗,既然兒子不見自己,肯定自己也讓兒子不開心了。
安心不再說什麼,一個人走到院子中,踏上了涼亭,在亭中坐下,雙手託著腮,望著亭外池水中的荷花,心卻早已飛到兒子身邊去了。
時值清秋,池中荷花正是開的最嬌豔的時候,只見那滿池的荷花,一枝枝亭亭玉立、儀態萬千,一掃羞澀,忘情地展露丰姿。
或傲然探出碧波,舒展著粉白鑲紅的花瓣,一任蝴蝶、蜻蜓穿行在金黃色的花蕊間,以顯示自己超群的美麗。
或與綠葉齊眉,含情淺笑,展紅傲綠,爭奇鬥豔。
而那如蓋、如傘、如毯、如裙的荷葉,或仰首,或低眉,或俯身,或傲立,簇簇滿池,組成一泓碧海,守護著嬌花。
那一片片清爽、鮮嫩的葉面上,殘留著雨水沖刷後的痕跡,滾動著晶瑩的水珠
花葉下,更是有無數的金魚歡快的遊弋,不停的在水中嬉戲。
秋風送爽,花香陣陣,如此美景,卻讓安心提不起半分欣賞的心情,她鬱悶的趴在桌子上,心思百轉。
這時候,雲惜玉與雲澈寒也走了過來,兩個人分別坐在了安心的兩旁,三人一時無語,只是觀望著池中青碧的荷葉、嬌嫩的荷花,彷彿那花葉最能解人的心事。
最後,雲惜玉也學著安心的樣子,趴在桌子上,無聊的大眼瞪小眼,甚至打起了哈欠。
久久,最先開口說話的還是雲澈寒,他起身走到亭子的扶欄前,望著一池的荷葉,聲音淡然悠遠,一如這池中的清水,帶著秋的涼意,“寧寧在王府的那段日子,我們滴血驗親了,而後他將這六年一來的生活全部告訴了我。以及有關你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他說,他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我與你能夠組成美滿的家庭,給他家的感覺。”
安心並沒有回答,因為她也已經有了答案,知道安寧為什麼生氣了。
就是因為她與雲澈寒讓他失望了,本來說好的她會嘗試著跟雲澈寒慢慢開始,最後彼此喜歡,才會表露一切,可是為什麼只不過在王府住了十多天,安寧就ren不住的提前與他相認了呢?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然安寧不生氣,開門出來,見他們。。。。
寧寧不見了
想明瞭其中關鍵,安心便起身,再次朝著房門走去,她來到房門前,敲了敲門,開口說道,“寧寧,孃親知道自己哪裡錯了,是我不好,我只顧著自己任性了,忽略了你的感覺!
對不起,兒子,孃親以後不會了,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跟你爹爹重新開始,不管以前的事情誰對誰錯,還是這段時間的誰是誰非,我們都拋開,就當作重新認識,彼此沒有怨隙,好不好?
我一定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不會因為你而敷衍了事,用心真正的去對待你的爹爹,如果到最後,我們對彼此還是感覺缺缺的話,我也會告訴你,不隱瞞你,我相信到那時,你不會再生氣了,對不對?
兒子,開門吧,你不理會孃親,你知道孃親心裡有多難受嗎?你那麼的孝順,難麼的懂事,那麼的招人喜愛,怎麼捨得這樣對待孃親呢?
乖,開門,只要你開門,不生氣了,孃親按照你說的做,不再像在皇后壽宴上那般,任意妄為了,孃親會考慮你的感覺,好嗎?”
安心說完,靜靜等著安寧來開門,可是等了半天,仍舊沒有動靜。
這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