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你怎麼不去死?”司卿忍不了了!她這麼多個位面以來,還沒有一個耽誤超過兩個月的,他居然說半年多?
“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嗎?我得幫皇兄將那些亂臣賊子給剷除了再走呀!”灼陽眨了眨眼說道,這無盡之主這麼激動幹嘛?
“太久了,不行。我現在把你給扔回去。”司卿說道。
“別別別。”灼陽見司卿要動手了,連忙阻止,說道:“三個月!三個月!”
“還是太久了。不行。”
“兩個月!那半個月!”
“好的。”司卿微笑道。
灼陽:…………您可真狗。
芒果號:她一直不是人。
“對了,以肖家那個老不死的聰明勁兒,很快就會懷疑到你頭上,你小心點。”灼陽把話題拉回到一開始。
“他尚且儘管來,瞧我不扒了他皮掛城牆。”司卿笑道。
“小姐!小姐,不好了!肖夫人又帶人到府上鬧了,直接鬧到老夫人那去了,把老夫人氣得昏過去了!”玲瓏直接推門進來說道,神色慌張。
司卿臉色微變,連忙起身離開包房,離開旎紅堂,往楊府趕。
一回到楊府直奔老夫人院裡。
“今日若不將那小蹄子交出來,本夫人就命人拆了你們這楊府!”
“肖夫人!你不要太過分了!”楊一帆憤怒不已,眼見著老太太還躺在床上,大夫正在把脈,楊一帆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老太太,且老太太年事已高,這會兒被氣暈過去,楊一帆說不憤怒是假的。
“楊知府,孰輕孰重,你不過就是個剛上任的小小知府,而我女兒乃是尚書府嫡出千金,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妹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女兒出言不遜,辱罵我女兒,到底是誰更過分了?”肖夫人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
“自然是你這個老妖婆更過分。”司卿走進去便說道。
肖夫人轉身看過來,眼中閃過震驚,這是……這是……
司卿見她的眼神,微微皺眉,看了眼她身上的惡念,瞬間便知曉她為何看到自己會這般神情,原來是她記憶中的某個人長得與自己很是相似。
“你就是那欺辱了我女兒之人?”肖夫人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震驚,跋扈地說道。
“那又如何?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什麼犄角旮旯裡爬出來的老鼠屎?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司卿輕笑。
“你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賤民,以為自己有個當上了知府的表哥,便不知天高地厚!”肖夫人怒道。
“嗤,說吧,我來了,然後呢?你想如何?”司卿看了眼床上躺著還在昏迷中的老夫人,然後看向肖夫人說道。
“給我女兒磕頭道歉!然後再拿兩萬兩銀子作為賠償。”肖夫人得意地說道,呵,不過就是個野丫頭,逞口舌之快,要怪就怪你剛好就撞在了我肖家遇上盜賊的時候。
芒果號:……你沒了。
楊一帆:……好一個上趕著找死的人。
而跟著司卿一起過來,藏在外面樹上看戲的灼陽表示:我敬你是條漢子!
:()快穿之宿主千奇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