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白了女兒一眼,眸子裡滿滿都是笑意,帶著碧雲離開白姑母家。
“雲丫頭喜歡那繡線?”出得門來,老太太隨意問道。
“小女女紅不好,孃親善繡,她老是因為繡線色差對繡出來的作品不滿意,所以我對繡線的色彩很是關注。”如果孃親有這種繡線是不是會很開心。
“你孃親就沒教你繡藝?”
“小時候教過,小女那時候不喜歡拿針,後來是沒有機會學了,孃親在我八歲的時候就沒有了。”碧雲想到孃親深深嘆口氣。
老太太聽到碧雲的話拉過她的手略帶憐惜的拍拍,“小時苦不算苦,雲姐兒這樣好的小娘子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
碧雲笑著點了點頭,是呀,他們兄妹一定會生活的很好,這樣地下的孃親才會放心。
老太太看著碧雲的神色,知道自己剛才問到了人家的傷心事,轉移話題道:“雲姐兒我看你腳步輕盈,是不是也習過武?”
碧雲點了點頭,“是為了強身健體練了點,算不得習武。”
兩人一路聊著天往回走,一棵大梧桐樹下坐著一群嬸子大娘,每人手裡拿著些活計一邊聊天一邊做著活計,再是文雅的大嬸們坐在一起,那個戰力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一人一句誇讚把本就不善言詞的碧雲逼的只能微笑,小芽躲得遠遠的,如果夏柳在的話那這裡就是她的主場。
老太太看到一臉不好意思的碧雲,笑著上前把她解救了出來,又招呼大家來她家聊天就帶著碧雲離開這萬千只鴨群。
老太太看著碧雲狼狽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雲姐兒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吧,大家好多年沒有見過外人,你又是一個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大家都喜歡你。”
碧雲笑笑不在意道:“小女知道大家都是善意,只是小女不善言詞。”本想著把心中的疑問問問老太太,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這樣一個村莊一定有很多忌諱。
老太太那不是一般人,看著碧雲躊躇遲疑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問什麼,“雲姐兒是不是想問,大家為什麼村裡人不好奇外面的事情?”
碧雲不好意思 的點點頭。
“村規規定不能向你打聽外面的事,沒有村老的同一村人不能出村,你們進村也看到了村子外面有陣法,這陣法是保護村人的安全也是防止村人偷跑出去,曾有十多個年輕人偷跑出去,結果只回來一人揹著眾人的骨灰,從那開始才有了這陣法。”老太太表情淡淡的給她講著,目光深邃,“其實這村裡人能活著就都很是幸運了,王權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最後一句老太太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
碧雲很贊同這話,權力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是很可怕的東西,世上最髒的東西就是政治。
她沒有開口應和老太太的話,老太太也不用她應和,二人靜靜走回來。
她不想知道這村子的秘密,一群不簡單的人安居這深山之中,不可能沒有隱秘,她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她不好奇,她揹負不起太多的責任。
回來看到夏柳和杜大嬸已經把午食做好,二人滿臉帶笑看來都有收穫,夏柳對醫學對美食的狂熱那是很可怕的。
午時浩哥和小宜回來,小宜是一臉的興奮,浩哥雖然看著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碧雲還是看出他眼神中有凝重。
午食後沒有用碧雲找浩哥,浩哥自己找了過來,“明天村裡一十二歲以下的孩子要泡藥浴,提高身體的潛能,我們三人可以進洞去泡,他們五人雖然超齡但是可以在洞外池中泡泡。”
“有危險嗎?”碧雲問出她最關心的問題。
“村長和村老們都說是沒有,但是潛力能激發到什麼程度要看個人的意志力,我相信他們,但是還是擔心,村裡孩子的體質從小習武比我們強多了,哥哥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