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人看著夏柳離開,小芽便提醒二位爺,“二位少爺把裝備拿出來穿好吧,奴婢在前面開路。”
小宜拿下背後的包袱,把其中一個頭盔遞給浩哥,想了想又把留下的那個遞給小芽,“我一會吃一粒解毒藥,頭盔你用吧。”
小芽搖了搖頭,難得的笑了笑,“二少爺用著吧,我不需要。”
凌浩看了看手裡的頭盔,看了看小芽,“那你先吃粒解毒藥吧,我和小宜沒有頭盔真不行。”
小芽點點頭接過二少爺的藥吃了下去,看著二位爺也裝備好,忙上前開路,現在他們的時間很緊了。
凌浩讓小宜跟在小芽身後,走在中間,他墊後,這段時間覺得他的身體輕盈了許多,在寺裡因有人監視他只能跟著師父們修習佛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比武力值高的人讓人放心。
本想著圓圓夢練練那本武功秘籍,沒想到結果還不錯,也不知道是自己天賦不錯還是功法不錯,沒想到這個年齡開始練習還能有這樣的成果。
碧雲不知道浩哥這樣自戀,不然一定會告訴他,他能有這樣的成果是她每天不間斷的給大家食用空間水的原因。
其實凌浩也覺得他家的水比崔家的水好喝,甘甜許多,但他問小宜和孫嬤嬤,二人都沒感覺,都說水不都是這樣,他去庵裡喝的也水也是甘甜的很,所以他就沒放在心上了。
小宜在浩哥問他水的問題時,其實是提著心的,後來看到浩哥再沒有提起這事,他才放下心來,別人不知道原因,他知道呀,那是他那個不省心姐姐弄的,從小隻要經過她手後的水都變的比普通水甘甜好喝,他有時都覺得這些水使得他們體質變好。
他們姐弟和身邊的人幾乎不生病,面板都比旁人細膩,國子監裡的同窗常說他的面板比娘子們還細膩。
他從他們的身體想到孃親的身體,有時都覺得孃親生病很蹊蹺,他們六歲以前他們一家五口也是一直幾乎不生病,他記得王姨娘和碧柔一年總要請幾次大夫,後來軒鶴生下來更是三不五時的要請大夫,他六歲的時候孃親開始生病,那兩年他見過姐姐每每把壺裡的水全部倒掉換上她的水,那些水對孃親好象一點用都沒有,身體越來越虛弱,直到他們八歲時離開他們。
孃親最後那段時間姐姐每每在孃親睡著後,看著孃親邊哭邊唸叨,“為什麼這水對孃親沒用呢......”
越大他越覺得孃親的病有蹊蹺,他覺得姐姐也有感覺,並且他知道姐姐在查什麼,他還暗地裡幫了她幾回,可是好難,他覺得孃親去世後好多人也跟著消失,並且給大家去信問過這事,大哥卻派人回來專門囑咐他,讓他只要專心讀書就好,其他事情有他。
他知道他們三人都年幼,撼動不了大樹,所以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其間他提醒過姐姐無數次,可是姐姐的固執他明白,只能想辦法為她遮掩,他甚至覺得這次她出事和她查的事情有關。
他們三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點破,那樣的結果是他們最不願意面對也無法面對的。
“二位爺,奴婢覺得前面不對,地下好像都是蛇。”小芽避到一邊讓二位爺看前面,小宜不由想到姐姐說過的密集恐懼症,他覺得他現在就有。
前面二十多米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蛇,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後才反應過來,頭盔下的臉不由紅了起來,忙又往前走回剛才的位置。
小芽飛身上樹看了看地形,前面好像是一個小水潭,水潭邊上有兩棵很大的槐樹,周圍灌木和雜草叢生。
看清楚地形,下來把自己看到的情形詳細的說與二位主子,並從後面筐裡拿出兩個盒子,開啟解釋道:“二位爺,這兩個盒子裡的東西用一定的比例放到竹筒裡,點著後扔出去能開山碎石,這是奴婢的父親給奴婢做炮竹時不小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