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入人群一定不好找。
“爺,人在柴房。”
“順利嗎?掃乾淨首尾了嗎?”
“順利!您放心,我親自掃的首尾。”
三人說話走到柴房門口,其中一個男子推開柴房門,讓軒煜先進去,他也跟著進去,另外一人關上柴房門站在門外警戒著,默契十足二人分工明確。
男子把蒙在那對母子臉上的黑巾拉了下來道:“爺,藥勁還要再過一個時辰。”
軒煜看了看那對母子一眼出了柴房到了正房坐下喝了口茶才道:“都坐下吧,口供有了嗎?”
兩人謝了座,恭敬的坐下道:“有了,昨天我倆帶著人到了婆子家,這母子倆都是牛人,我們聽了會母子倆說話才進去的,這家的兒媳是王大姑娘屋裡的管事娘子,上個月揹著主母被母子倆送到了王尚書床上,王尚書賞了這男人五十兩銀子升了外院二管事,給姑娘下的那藥就是這二管事找城外青城觀的老道買的,是王氏求王大人幫忙買的,那藥吃下去後仵作也驗不出來,只能看出是心疾突發而亡。二牛把青城觀那老道綁了送到您那個莊子上了,三份口供都在這裡。”
軒煜接過口供仔細看了下後和昨晚在謝府的那三份口供放一起裝到袖子裡,想了想道:“你倆找人放出訊息,王氏和王尚書合謀我母親的嫁妝,要下毒毒死姑娘和二少爺。”
安排好城南的事,在京城繞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著才回到水井衚衕家中,剛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拿出供詞就聽到司劍的聲音。
“爺,司劍回來了。”
“進來。”
司劍把信轉交後又把軒宜和碧雲商量的事和軒煜說了,軒煜聽了無奈地笑了笑:“你按照他們說的去辦吧,再多帶幾個護衛,和他倆說‘一薰一蕕,十年尚猶有臭!遇挫折,不氣餒’!”
說完給司劍倒了一杯茶又道:“司劍,我把我最重要的人交給你,你要護他二人周全。”
司劍接過茶一口喝盡放下茶杯,跪下給軒煜磕了三個頭道:“爺,您放心,奴才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