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瓜子呢。
“有兩輛馬車,護衛有10人。”
“好,你去和後面提醒一下。”軒宜看到安叔又重新坐回了車轅前,心也放下了一半,阿姐那裡有平叔,嬤嬤那裡有夏柳,後面兩輛車裡四人多多少少有些手段,最弱的還是阿姐那裡,他想了想還是和安叔道:“安叔您說我和阿姐一輛車好不好。”
“二少爺,現在一動不如一靜。”安叔回頭看了看軒宜,笑了笑又道:“二少爺放心,如果一會兒有事,再和姑娘匯合。”
軒宜點了點頭:“好。”
他對安叔還是信服的,他和平叔少時是大舅的伴讀,後來更是大舅的左膀右臂跟隨大舅東征西討,孫家出事他們二人離開軍中回到孫家,平叔讓大舅派到母親身邊,母親去世平叔一直跟著他們姐弟,如果沒有平叔他和姐姐可能活得可艱難。
這個時候等待就是煎熬,軒宜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寫點東西給大哥可是又怕到不了大哥手中,他都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王氏兄妹手黑心黑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在煎熬中軒宜如同聽到天籟,“少爺路通了,我們可以走了。”
後來到了落英鎮客棧才知道剛才出事車輛是柳參軍夫人一表三千里的表親去幷州投奔,他們虛驚一場。
他們姐弟為此次虛驚一場感嘆時,卻不知他們此行如此順利是因為好多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碧雲也是很多年後才知道,先是大哥在京都放出風聲並做了許多動作,把王尚書的一部分勢力束縛在京都,然後蘇顯北和楊謙兩家勢力配合派出東西南北好多路去引開王家注意力,把王家的暗衛殺死好幾波。
他們一行改頭換面由二車變五車又增加了多名護衛,這才能順順利利到了蓮花村,其他人員繼續過雁門關回北地都護府,在平州等待大哥和三表哥去匯合一起回北地。
她最想知道渣爹為了什麼要毒死自己。
她躺在落英鎮客棧的床上,聽著春桃輕淺的呼吸聲, 知道她熟睡了,她才進入空間,這是出事後第一次進來,短短几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她的空間是來自她前世手鐲,那個爸爸說要做她嫁妝的手鐲。那個時候她是人人羨慕的小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因她說了一句,那個阿姨綠綠的手鐲真漂亮,後來就收到了爸爸送她的手鐲,一個她長大後才可以戴的手鐲,那是爸爸送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收到那份禮物不久,她就成了烈士之女。
也是因著這個手鐲,她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兒。
18歲生日時她喝高,酒瓶摔碎割破手血流到戴著的手鐲上,手鐲變成了一個吸血器,她差點血盡而亡。
等再次醒來就多出來一個空間,一個大約一畝地的樣子。
空間裡有房有地有草藥還有一口泉水,空間和外面的時間一致,外面一天空間也是一天,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空間。
泉水不逆天,沒有起死回升活死人肉白骨,最大的好外就是晚上學習或工作結束後泡泉水,不管她睡得多晚從來沒有黑眼圈,面板什麼時候都是白白嫩嫩的。
空間裡種地,不能自動種植也不可以自動收割,什麼都需要自己動手,不過種出來的糧食或水果蔬菜口感不錯。但是因著她工作學習把時間佔得滿滿的,常常是種子下去就不管了。
空間最大的好處就是有一個獨屬於她一個人的空間,一個爸爸留給她的家。
她常想這個空間,一定是爸爸用一世的功德換成了這個空間送給她寶貝女兒,讓空間代替他給她一個家。
有了這個空間她把原來家裡的東西一點一點從大伯手裡拿回來,拿不回來她就找差不多的代替,用了幾年的時間還原了有爸爸的時候的那個家。只能她一個人看到的、居住的、獨屬於爸爸和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