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睡的好好的就突然說有地震,然後還真有地震,可是這些她不敢說,說出來以後誰還能配得上姑娘。
蘇世子爺明明和她家姑娘從小訂親,京都誰不知道,可是四皇子那個垃圾非要給蘇世子賜婚,齊家的姑娘都沒人要了嗎?弄得她擔心姑娘想不開。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她想多了,姑娘也就是聽到訊息那晚上多嘆了兩聲氣,在院子裡多看了會兒月亮,第二天起來就和忘記這事一樣。
春嬸還提醒她,讓她跟緊姑娘,看來她們都想錯了。本來姑娘就有心理準備,從夫人去世後就有心理準備,所以姑娘不收世子爺給的東西。
夏柳想通了,對姑娘的佩服又上了一層,她覺得姑娘在她心裡的位置高到她拼命仰頭才能看到姑娘的腳。不過,她是傻了才只看姑娘的腳,她要早早把姑娘的腳拉住,那樣姑娘在上面漂她在下面拉著姑娘的腳,不管姑娘漂到多高,她都不會被落下。
哈哈……
想到那個情景夏柳都能笑出淚來。
她突然明白了小芽為什麼在世子爺和姑娘之間選擇了姑娘,世子爺他現在都配不上姑娘了。世子爺再厲害他也就是凡人,她家姑娘可是神人,再看看她家姑娘庇佑的地方都好好的,全村只有南圪塄和她們現在住的院子好好的。
夏柳成功的忘記他們住的下院房子可是都塌了,她家的驢子和牛現在還和村裡的牛拴在一起呢,心疼的四個男人恨不能把自己的被子給兩驢一牛蓋上。
想到春嬸調侃四人時,那四人的表情,夏柳又想大笑了。
碧雲進到帳篷,不大的帳篷裡坐滿了人,各族的族長和族老還有村長。
她微微屈膝行禮。
老族長站起來虛扶,嘴裡連連稱道,“後家侄女可不要多禮,你可是村裡人的大恩人。”
村長本不想說話,覺得這小娘子不懂理,自己都提示的那樣明顯了,她裝聽不懂不把帳篷讓出來給他。可是又想想村老們這幾天結他的態度他只能不情願說道:“後家侄女坐那小凳子上我們說說話。”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叫夏柳的丫頭搬了一把椅子進來,放在碧雲身後。
看到這一幕,趙族長有些後悔聽眾族老的意見進行試探,村長是有些惱怒,還說是大家出身,一個丫鬟都不懂理,他們這些長輩都在那有她一個晚輩坐下的道理,坐個小凳子都是給她面子了,結果還搬來一把椅子。
碧雲可不管大家的小心思,當看不到大家的表情,坐下後掃視眾人後等著他們開口。
她有時的想法聖母,可又不是真聖母。
誰先說話誰被動,她現在無所求。
她覺得趙氏孤兒藏身的那座山風景不錯,她們路過那座山時她就想去爬爬看,日出東山一定很美。
再說了,現在她現在在京城那群人眼裡什麼都不算,早把她忘得乾乾淨淨了,原來追著她不放是因為她是擋在蘇世子身前的絆腳石,現在蘇世子都被賜婚了,她當絆腳石都不夠格了,誰還管她在哪裡做什麼,活著還是死了。
碧雲穩穩端坐於木椅上,陽光透過帳篷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輝。她的坐姿優雅至極,雙腿併攏,微微側向一旁,雙手輕輕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纖細,宛如蔥白。她的背部挺直,卻不顯僵硬,反而透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她的衣衫衣著普通,淡雅的青綠色,外面灰色斗篷,腰間垂著的玉佩上的流蘇隨風輕輕搖曳,更添幾分飄逸。
她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彷彿能洞察人心。當她凝視著某人時,那種無形的壓力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懈怠。
趙族長尷尬了,他不敢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