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善人關鍵時候出來狠狠咬你一口。
“老二媳婦我不和你說,你和你侄女蛇鼠一窩,明面上一臉良善,背後一肚子男盜女娼,你讓你那好侄女出來!”
大妮娘也不是軟柿子,不然她也不可能17歲好好從主家出來嫁人,不只她出來還把大妮爹也好好帶了出來,大的格局沒有,但是小的手段和心機還是有的,以前一直忍讓是後孃也是娘,也佔了長輩的名份,可是今天她當著這村人的面罵了後姑娘,如果她不站出來為後姑娘說句話,那她以後怎麼好意思還讓大妮和石頭跟著人家府上學醫。
再說人家教大妮說話,也是想幫大妮,這些可不是她的粗使丫鬟能教大妮的手段,她要感恩。
“娘,後孃亦是娘,您身為長輩,平日裡即便是您稱我為賤人,喚我娼婦,我亦未曾頂嘴反駁。這並非是我理屈詞窮,而是因為我深知身為晚輩,對長輩應懷有孝順之心。誰讓您不是大妮爹的親孃呢,人心本就是偏的,這是人之常情,我們心裡都明白,也都認下了。
然而,您實在不該辱罵後姑娘。後姑娘可是一位大善人,若非她及時提醒,村裡的人恐怕難以躲過這場災難。您看看我們周圍這些村子,有哪個和我們村子這樣齊整!她不僅救了我們的命,還拿出了那麼多的糧食來讓村裡過了最開始沒糧的時候。我們做人不能這般忘恩負義,端著碗吃飯,放下碗就罵娘啊。”大妮娘聲音不高,也沒有罵一個髒字,中間老太太想胡攪蠻纏,可是大妮娘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愣是讓老太太不敢開口,好像那眼裡有洪荒猛獸,如果她再說些什麼就會被淹沒。
李沛章聽了一個全,本應該昨天來給謝小妹過日子的,時間算計的好好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出了意外,生生晚了一天才回來,他這裡可放著三爺和謝府兩兄弟、孫府的四個兄弟等人送給謝小妹的生日禮物。
沒想到剛到就聽到一個老婦人在罵謝小妹,沒想到小丫頭還有這愛好。
“去吧,掌嘴,讓她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李沛章對著親隨輕輕點點頭,低聲道,一個賤民也敢如此猖狂。
親隨雖向來不願對女子動手,但今日,他卻破了例,只因他耳畔全然是那老婦不知感恩的咒罵,一個老賊婆打也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