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五兒拿水去了,夏柳姐姐又亂說。”八斤跑著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竹筒。
看著兩個好像很熟的樣子。
“八斤,以後可是不能把弟弟放在這裡了,很危險的。”
“沒事,夏柳姐姐,我爹他們把那個口子堵上了,還是用你們家給的東西堵的。”
“那也不行......”
碧雲看著夏柳和八斤就危險不危險你一句我一句的爭了起來,回身隨口問道,“夏柳什麼時候和八斤這樣熟了。”
小芽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
其實碧雲知道問小芽也是白問,小芽為人謹慎小心,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不像春桃和夏柳不管什麼八卦都喜歡和她唸叨。
“好了,夏柳你再貧都要到午時了。”她制止夏柳道,她沒有看到她把人家小男孩子說的臉都紅了。
“八斤,這裡還有幾塊點心,你和弟弟分開吃了吧。”她把手裡的餅乾遞給八斤。
八斤看了看餅乾,又看了看碧雲,搖了搖頭道:“謝姑娘,我們不能要,今年糧食更精貴了,這樣精貴的點心不是我們能吃的。”
“給你你就拿著。”夏柳從姑娘手裡拿過餅乾塞到他手裡,“我們走了,就當謝謝你告訴我如何抓兔子了,今天抓到送你一隻。”夏柳豪氣的許諾道。
這傢伙,兔子還不知道在哪裡,她就許諾要送人家,其實說心裡話,她還是喜歡夏柳這種性格,可是如果真沒有辦法嫁到國公府,還是小芽的性格合適,夏柳這樣的性格會吃虧。
在謝府她就沒有給王氏當小白花的機會,直接早早就把她那層羊皮給剝了,雖在一個府裡住著,可是吃住卻如同兩家人一般,所以夏柳這大開大合的戰術沒有吃一點虧。
看來要提醒夏柳和春桃了。
大楚後宮,齊貴妃靜靜坐在榻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那不爭氣的侄子,這幾個月她生了太多的氣,今天突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親親侄兒,你給本宮說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把人找到?你什麼時候能漂漂亮亮把本宮讓你做的事做好?”
“娘娘,不是小侄不辦事呀,是威北候餘孽……對,是威北候孫家的餘孽幫著遮掩,還有國公府也一定幫忙了!”齊忠越說覺得越對,國公府和威北侯關係一直很好,這些年他們侯府真正是把媚眼拋給瞎子了,讓他姑母在陛下枕邊吹吹風,看看國公府還能嘚瑟幾天。
“滾,給我滾出去,一旬後還是沒有把事辦好,你就永遠不要來見本宮了。”
齊貴妃看著侄子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後悔沒有把手邊的茶碗砸在那個飯桶頭上,真正是一個廢物。越想越生氣,覺得不砸些東西這股氣下不去。
看著齊貴妃砸的差不多了,容嬤嬤忙上前把喘著粗氣的齊貴妃扶坐回榻邊,邊順氣邊勸道,“娘娘,您消消火消消火,氣大傷身,奴婢覺得世子爺說的也有道理。”說著接過小宮女遞過來的參茶輕放在齊貴妃手邊。
“本宮知道世子說的對,可是為什麼人家就能把人藏得讓他找不到,還不是他無能廢物!那個賤人佔了本宮的位置,她那孽種想佔本宮兒子的位置想都不用想,不除了那孽種本宮心裡不痛快。如果不是有那個老東西留下的那份東西,本宮不知道滅了那賤人多少回了,不能弄死那賤人本宮就讓她白髮人送黑人……”齊貴妃越說聲音越低,但是語氣卻越是陰毒。
“對,這些年那賤人和她的孽種活得就和老鼠一般,您不用急,殿下龍章鳳姿、雄才大略將來是……”容嬤嬤說著指指天,給了齊貴妃一個您懂的眼神。
齊貴妃被容嬤嬤安撫住,砸東西罵人也很累人的,歪在軟榻上準備休息下,“我休息會兒。”
容嬤嬤看了關好的殿門深深嘆口氣,她可是太不容易了,不過想想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