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都被麻繩死死捆住,已經勒的有些發紫,嘴裡塞著抹布。
看見德拉斯,頓時眼神變得仇恨,瞪著他,發出嗚嗚的聲音。
“瑪蒂爾達?”德拉斯停下了筆,眉頭舒展,表情終於好了一些。
“是的,主人,這就是那個記者,我差人將她綁了回來,讓主人處置。”
管家笑得很諂媚,同時狠踹了地上瑪蒂爾達的肚子一腳,讓她眼睛都翻白了。
這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愣頭青,幾天前,跑到沫芒宮門前,堵住從裡面出來的德拉斯,高聲宣佈著自己要揭露他的罪證。
當時弄得伯爵的臉色很難看。
因為在沫芒宮,他有所顧忌,沒有當場發作。
回到府邸後,才下了處理記者的命令。
“不錯,終於算是有一件好事。”
德拉斯發出讚許,戲謔地掃了瑪蒂爾達一眼,拉開最底層抽屜,取出一把鑲著紅寶石的匕首,隨手扔到了管家腳下。
“和以前一樣,給下人發洩發洩,然後把她皮剝下來,舌頭割了,扔到報社門口去,讓這些舌頭伶俐的記者明白,遇到什麼人該叫,什麼人不該叫。”
“嗚嗚嗚……”
聽見這話,瑪蒂爾達面色從憤怒轉為驚恐,手腳狠命掙扎起來。
她是個剛剛踏入新聞界的小記者。
童年時期,她就見識過許多貴族仗勢欺人的場面,從此也下定了決心,要在長大後揭露貴族的醜聞,打倒這些貴族。
,!
她收集證據,在沫芒宮放出豪言壯語,最後滿懷著信心,將編寫好的內容上交,等待這篇報道在楓丹掀起巨浪。
可沒想到,第二天的報紙上,沒有一絲自己報道的痕跡。
主編打回了她的報道,沒有任何理由。
不僅如此,在夜晚回到家後,她就被幾個黑衣人打暈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伯爵府。
剝皮。
這兩個字,讓她內心絕望,眼淚止不住流出,恨不得現在就自殺,免得遭受接下來的侮辱與酷刑。
“是。”
管家知道,德拉斯伯爵最喜歡這種處理方式。
對於那些敢於挑釁他威嚴的人,用這樣的手段震懾,久而久之,威嚴自起。
只剩下瑪蒂爾達這樣,初入社會,什麼也不懂的小年輕敢跳出來了。
“還有灰河,不僅是愛德華多,這次導致整肅失敗的一眾賤民,派高手進去,也抓幾個典型出來,扒皮示眾。”
德拉斯繼續動筆。
之前不處理愛德華多,還是因為厄歌莉婭與純水精靈還在,現在這些人離開,楓丹廷徹底歸於貴族掌控,他自然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轟!
但才寫下幾個筆畫,一聲巨響突然從外面傳來,桌子震顫,他的筆不由地一抖,墨跡出現了偏斜。
什麼動靜?
看著好端端的字被攪亂,他心裡升起煩躁,就想讓管家把鬧出動靜的人一併處理。
但抬起頭,才發現前方竟然多出了一個人。
“誰是德拉斯伯爵?”
書房門口。
提著長刀的黑衣青年昂然挺立。
他的聲音冰冷,一雙黑眸凝視房間內的德拉斯與管家,氣勢凜然,如寒流漫卷,氣溫都好像低了下來。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管家感覺自己好像被覓食的兇獸盯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怎麼回事?
錯覺?
自己也是練過的好手,尋常五六個壯漢不能近身,怎麼會被這個小青年嚇到。
是了,肯定是最近玩的女人太多,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