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喜劇!”
身上色彩斑斕,穿得像孔雀的科培琉司大師拍掌大笑。
“吃我的屁去吧提爾貝特!”愛德華多大吼。
聲勢逆轉。
許多人開始指責起提爾貝特。
這其中,有人因為是雷諾和羅成的朋友,有人是因為早已對貴族的不滿,有人因為新水神的強勢,更多的,是純粹的投機者,他們早就看出了水神偏向哪一邊。
當然,還有部分因素,是一個曾經被拯救的劇團,一直在暗地裡宣傳羅成的。
“公道自在人心。”看見攻守易勢,雲輝輕輕嘆道。
楓丹這場鬧劇,可讓他們這些使者值回票價了。
“你們……該死!給我住口!我可是公爵!你們這些賤民,還沒有資格指責我!”提爾貝特臉都氣綠了。
他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放在以前,這些賤民都是要被他沉海的。
“公爵?很了不起嗎?”
驀地,一道決定性的肅殺聲音終結了這場爭吵。
羅成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刀。
“提爾貝特,我沒想到,莫爾泰家族就剩你這根獨苗了,居然還敢跳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水神大人!您快看,他居然敢在您面前掏出武器!他想殺人,他在犯罪啊!”提爾貝特慌了。
但芙寧娜只是看戲一樣,饒有興致地笑著,一句話也不說。
她只會和羅成站在一邊。
“提爾貝特,你的家族殺過多少人,又逃過了多少次法律制裁?怎麼?有你們殺別人的道理,就沒有我殺你們的道理?”
羅成語氣如同寒冬。
“你們高高在上,操控一切,以為世界上沒人能制裁你們,現在遇到了我,就開始講起了法律,說起了規則?”
他突然想到了萊茵多特。
法律永遠是束縛弱者的工具。
對於這些超脫於世俗的人來說,他們所造就的毀滅,普通人只能將其當成無法反抗的天災,連控訴都找不到地方。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沒有人能制裁你們,那就由我來當這世間衡量善惡的天平,代行天道,給予你們懲罰!”
羅成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凝聚。
提爾貝特只感覺一道鋒銳的氣息向自己靠近,四周的一切開始模糊,聲音變得雜亂,所有色彩迅速褪去,世界轉變為黑白。
唯有一座立於舞臺上的金色天平還保留著顏色,充塞他的視野。
“你做過多少惡?”
似乎是審判的鐘聲響起,一道道畫面迅速在提爾貝特眼前閃過。
他生來就是一個好奇的人。
因為好奇人天生會不會游泳,而把嬰兒扔進池塘,好奇人會不會痛死折磨僕人,好奇殉情存不存在,去殺死一個新婚的女孩……
靠著家族勢力,他逃避了一切懲罰,嘻笑地看著跪在法庭前的賤民在尋求公道的哀求中被亂棍打走。
他做過太多這樣的事情。
天平在傾斜……
“你在耍什麼把戲!水神大人可是在這裡!快點這些東西收走!”
提爾貝特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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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當天平的一側降到底時,整座天平懸浮起來,鋒利如劍的底座指向他的面門。
死亡的預感愈來愈濃烈。
“等等!這些根本都不算作惡!我殺的都是賤民,其它人就算是男爵,我都很講禮節,而且我曾經還經常買下市場上的鳥,把它們放回山林,這難道不是做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