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更是氣憤的直踩油門,嚇得我們兩個乘客渾身發抖,雪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對我說:‘不凡,你爸爸媽媽怎麼跑到舞廳裡,我剛才在路上看見了,但沒來得及打招呼。‘
燁聞言卻鬆了一口氣,我望向空無一人的大街聳聳肩說:‘誰知道?‘
猛然間看見一個漆黑的巷子裡有兩團黑影,鬼鬼祟祟的抬著一個大木箱,看樣子很吃力,搬到了一輛麵包車上,在一人不經意間掀開了衣服的一角,我猛然間看到了一樣東西,一個恐怖的詞語出現在我的腦海——槍。
難道最近流氓鬥毆出現的槍械和他們有關,我示意雪停車,叮囑雪送燁安全回家後一定不要多作停留,趕緊回家,看到我緊張的神情,雪想問,我制止了她說:‘相信我,你知道了對你並沒有好處,一個男人是不會讓女人陷入危險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想想前幾天的新聞。‘
我下了車奔向麵包車,留下目瞪口呆的雪和燁,雪很快的就恢復了,關上車門對燁說:‘我知道不凡看見什麼了,記住千萬不要對別人說。‘看到雪鄭重的神色,燁堅定的點點頭。雪加快車速:‘他發現了一夥有槍的人。‘燁不禁捂起了嘴,眉宇間不由產生了幾許擔憂,雪繼續說:‘我相信不凡不會衝動,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讓她無後顧之憂。‘雖然嘴上說沒事,可是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幾分確定。
為了證實我的眼睛並沒有看錯,我放出真氣探察那一輛麵包車的四周,耳朵的靈覺也發揮到最大,發現除了有四個人移動,還有六個站在一邊放哨的,移動的一定是搬運木箱的。
就這麼貿然的過去十之八九都會被人發現,我聽見了麵包車關門的聲音,從其中幾個對話中得知他們的貨物裝好了,可以轉移。
我心想:‘他們膽子也夠大的了,竟然在住宅區搬運。‘來不及細想了因為汽車已經發動,我用真氣探察到還有最後兩個人沒有上車其餘的都在車上了,跟還是不跟,我咬咬牙,拼了。
在麵包車倒車出那個小巷子的一剎那,我猛吸一口氣,身體貼著地鑽到車肚子裡,我清楚的感覺到,就離可以看清我身形的人的目光差了僅僅0。3秒,儘管天氣很冷,我的衣服卻被汗水打溼,我根本不能有失敗,因為我承受不了失敗的結果,所以我只能成功,而我賭的這一把成功了,充分利用了他們的鬆懈和視覺的盲點,又顛簸兩下後面包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
想不到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東西竟然會發生到我的身上,雖然刺激但是我並不嚮往,我可不想用小命來和一群亡命之徒來玩,我玩不起。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旅程‘,我的胳膊顯得格外麻痺,真氣不停的在手臂上執行,否則我早就摔下去了哪還能堅持到現在。
漸漸的路況變得泥濘不堪,反正不是郊區就是農村總而言之偏僻無人,本來想露出腦袋看看是哪裡,可是麵包車四周幾條人腿打消了我的想法,還是小心為上。
不久車又開動了,可是我察覺車上多了一個人。麵包車又在馬路上繞行了一個小時終於停在目的地,車上的人也許覺得這裡很安全,連一個放哨的都沒有各自搬著一個箱子走開,後來麵包車轉過幾道彎停下,直到門被關上,腳步聲漸漸離開遠去。
約莫十分鐘,我放出真氣探知五百米以內沒有人後,雙手送開,背部狠狠的砸在地上,渾身上下痠疼不已,手臂更是一絲氣力都無法使出,我爬出車肚,四周望望原來是一片倉庫,一共有幾十間,我小心翼翼的一間間探察,終於在一個標號為二十八的倉庫前聽到微弱的談話聲:‘明天交易……‘
我爬上十多米高的天窗,透過天窗俯視倉庫內部,只有辦公室裡露出微弱的光線,空曠的倉庫裡那幾十個箱子與此格格不入,一個箱子是開啟的,我透過光線看清了裡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