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陽縣縣城之外的實驗室,那實驗大樓周遭砌起高高之牆垣,外面更有涇陽軍士卒交錯穿梭巡邏,戒備之態甚為森嚴。
高牆巍峨聳立,牆頭之上,旌旗獵獵,在風中呼啦啦作響。
涇陽軍士卒們身著鎧甲,手持兵刃,步伐整齊,目光犀利。
他們沿著既定路線往返巡查,身形矯健,毫無懈怠之意。
陽光灑在他們的甲冑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實驗室周邊氣氛肅穆,一片靜謐之中,唯有士卒們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口令聲,昭示著此處的莊重與威嚴。
實驗大樓之內,李淳風正於案前精心配製火藥。自其接觸化學之術後,便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李淳風身著一襲素袍,髮絲微亂,卻無暇顧及。
他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器具,手中動作不停,時而輕捻藥粉,時而小心傾倒汁液,神色專注而痴迷。
他的雙眸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彷彿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便是他的整個世界。
心中暗自思忖:“此化學之術,實乃奇妙無窮,吾定要探究出其中更多奧秘。”
陸通對火藥極為重視,自那系統商城之中兌換諸多化學書籍予李淳風,且李淳風身旁一直有幾位天罡地煞衛相隨,護其周全。
陸通對化學書籍之挑選,亦是精心至極。
而李淳風處,無論日夜,總有天罡地煞衛身影相伴。
他們身形矯健,目光警覺,一刻不敢鬆懈。
李淳風則心無旁騖,埋首於書卷與實驗之間,深知自身責任之重,亦感激陸通之周全安排與信任。
李泰時而亦會前往實驗大樓,其對火藥之作用未存過多興致,然對化學卻甚是饒有興味。
李泰身著華服,踱步而來,面上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雖覺火藥之用不明,但其目光觸及化學之種種奇妙現象時,便不禁雙目放光,心中暗自驚歎:“此化學之妙,實乃超乎想象,當真令人心馳神往。”
遂常流連於此,欲探其更多奧秘。
研究之閒暇時分,李泰和李淳風會於實驗大樓外之庭院中品茗閒談。
庭院之中,繁花似錦,微風拂過,花瓣簌簌飄落。
李泰和李淳風相對而坐,石桌上擺著精緻的茶具,茶香嫋嫋升騰。
李泰輕抿一口香茗,微笑著說道:“此等清幽之地,最宜舒緩心神。”
李淳風微微頷首,應道:“殿下所言極是,忙碌之餘,能在此處稍作休憩,實乃幸事。”
二人時而暢談化學之奇妙,時而論及朝堂之事,氣氛輕鬆而融洽。
“不知老師緣何這般重視火藥,雖說先前之煙花誠然神奇,然亦不至重視若此吧?”李泰放下茶杯,面上略帶困惑,實難理解陸通如此行事之緣由。
“煙花雖頗能盈利,然並不算暴利之業,每年亦不過寥寥數日得以用之。”
李泰眉頭微蹙,目光中透著疑惑與不解,望向李淳風,繼續道:“本王著實不明,老師此舉究竟所圖為何?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李淳風輕捋鬍鬚,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殿下,此中之事,或許非吾等當下所能盡知。侯爺行事向來深謀遠慮,想必自有其考量。”
實則李淳風已然隱隱揣測到了陸通之目的,這火藥之威力絕非煙花可比擬。
陸通曾言火藥能夠開山裂石,初始李淳風未信。然隨著研究漸深,李淳風信矣。
李淳風暗自思忖:“火藥一旦問世,戰爭之形態恐將發生天翻地覆之鉅變。”
他面色凝重,眼中滿是憂慮與沉思。
回想陸通當初所言,再觀如今研究之進展,心中愈發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