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瘦削,額骨很高,雙唇成一條線,看來好象很苛刻。
曉梅從頭到尾都在留意他們,所以,當他們經過攤子旁時,她以為他們會喝碗水之後再上路。
“你看他們!”左側男子開口道,右手緩緩地搧著羽扇。
右側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這些下等人,我才懶得看。”他輕視道。
“看看他們的蠢相,解悶嘛!”左側男子笑道。
曉梅頓時怒火中燒,這兩個人竟然這麼說她們,實在太可惡了;於是,她在他們經過她身邊幾步遠時,她將腳下的小石頭踢起,打向他們的膝蓋。
“啊!”他們兩人尖叫一聲。
距離曉梅較近的右側男子,突然顛跛一下,罵道:“搞什麼!”他對曉梅怒目而視。
念瑤剛喝完一大碗愛玉,聽到有人叫罵,她抬起頭往聲音來源瞧去,瞬時,她整個人凍結住了。
手中的碗掉在地上,裂成碎片,她愣住了,幾乎無法思考,他是……吳益泯……
原來方才咒罵的男子就是吳益泯,當他看向曉梅時,他也瞧見了……
“你——”他手中的扇子指著她,瞪大眼向她衝來,這個可惡的女人,害他們吳家顏面盡掃,他現在還淪為士族、鎮民間的笑柄,今天竟被他逮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曉梅看他衝來,以為他是衝著她來的,於是,她一腳踢向他的膝蓋,一手打向他的右手,吳益泯又是尖叫一聲,跪了下來,手中的扇子也掉了。
“哼,軟腳蝦一個。”曉悔不屑地道,原來這男人一點功夫也不會。
四周的路人開始鼓掌,“好呀!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原來是因為這些士族階級觀念非常重,他們不屑與平民為伍,所以在相較之下,百姓也不喜歡這些士族,認為他們做作又自以為是。
而且南朝貴族以其政治權力兼併土地、隱匿賦稅,進而與民爭利,壟斷商運,競利爭貨,簡而言之,此時期之政治、經濟及社會,均有濃厚之“士庶天隔”色彩,士族享有優越之政治權勢與經濟力量,故其社會地位,也非寒門所能期望。
孔孝弘連忙扶起吳益泯。“姑娘為何出手傷人?”孔孝弘怒道。
“我出手傷人是因為你們言詞傷人在先。”曉梅理直氣壯道。
“動武實為野蠻。”孔孝弘又道。他們士族幾無習武,而且也輕視武人。
“野蠻又怎麼?”曉梅雙手插腰。
念瑤站在曉梅背後,拉著她的衣袖,低聲道:“我們走了。”她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兒,沒想到一下山就遇見吳益泯,真是冤家路窄。
“哼,軟腳蝦一個。”曉梅不屑地道,原來這男人一點功夫也不會。
“餘念瑤,你竟然一走了之,為何這般羞辱我?”吳益泯恨道。
曉梅回身訝異道:“你認識他?”
念瑤點頭。“是你逼我走的,我說過,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們就沒啥好說的。”
她再次強調。
一旁的路人,手端陶碗,站在一旁看好戲。
“我養那些米蟲何用?”吳益泯怒聲道。
“你欺人太甚。”念瑤也發火了,她無法忍受任何人漫罵她的弟妹。
她隨手拿起一碗愛玉,丟向吳益泯。
吳益泯閃避不及,被碗打中手臂,愛玉整個濺在身上,旁邊的人又開始拍手,“再來一次。”有人鼓譟。
“我們走。”念瑤氣憤地拉著曉梅往前走去,她已從原先的愧疚、害怕,變成憤怒。
“他是誰?”曉梅好奇的問。
念瑤沒回答,她們繞過吳益泯身旁,想回山寨。
“我們的事還沒完。”吳益泯怒道,他從沒在人前這麼丟臉過,他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