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章 (1)回家

裡,雙方都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金小茗的丈夫張躍飛,她挑不出毛病,縣農機推廣站技術員,一月有固定工資,工資比她高,家庭條件至少比她強,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婚後,生活一段時間後,金小茗對丈夫總覺得缺少一種激情……

金小茗好長時間,盈盈有點怕羞,藏在爸爸的身後,張躍飛也是一個顧家得男人,偷眼瞄她,看到孩子藏在她爸爸背後,金小茗鼻子有點末名的酸,她有什麼不滿意,跳出農門的一個女孩子,家庭供她上學已經竭盡全力,沒有陪嫁,唯一的優勢是一個吃財政的鄉村教師。

金小茗還是嫁給了張躍飛,因為西河縣城,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是這樣組建家庭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農村的孩子跨越階層唯一的方式就是高考,雙方都是有工作吃財政工資,在西河縣要得就是這種體面和自尊。

張躍飛是一名農藝師,農藝師離不開農民,也離不開土地,一到夏天,張躍飛就忙得不可開交,下農村指導農民種地,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吃國家財政飯的,所以這是他的工作,是職責所在,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張躍飛也聽說妻子在雙橋中學與同事之間關係不融洽,這可以忍受,但論文的事情就是挑戰權威,他懷疑妻子有輕微的智障。當初如何考上大學的,婚姻裡,無休止的爭吵,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引發的。

當愛存在時夫妻就能互相包容,當愛已成往事,不起眼的小事就成為影響夫妻感情致命缺陷,成為引爆夫妻戰爭的導火索,夫妻兩人吵架沒有誰對誰錯,互相不諒解,是因為夫妻被外在條件吸引,雙方無法包容,都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的犧牲品。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夫妻又是兩個最近的生命體,夫妻之間永遠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沒有誰能一邊一敗塗地,一邊獨善其身。

一個月不回家,回家就是吵架,張躍飛埋怨金小茗不回家只是一個理由,關鍵是金小茗打破人際關係的法則,做超過她能力範圍的事情,“工作不能壓倒任何義務,她也需要有孝敬父母,教育孩子的責任”。

金小茗要以一己之力,戳破掛在空中樓閣中的氣球,金小茗做的事情,蔑視友誼,蔑視同事關係,蔑視個人義務,蔑視個人的承諾,蔑視親情,所以引起丈夫張躍飛的不滿。

“我不想天天回家嗎?你以為?你有本事把我調到西河縣中學。”

西河縣教育局不是菜市場,金小茗挎個籃子,只要有錢就能挑質優價廉的菜品,調動工作就是調動人脈,談戀愛時雙方互相算計對方的外部條件,夫妻之間也就不分伯仲,人脈關係也在五兩與半斤之間

金小茗高看了自己,張躍飛也沒有低估自己,

“我算什麼啊?你沒處找人,要不我不上班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養我”。

“你不上班,我哪點工資?盈盈要上幼兒園,怎麼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做。都沒本事,只好過這樣的生活。”

美麗的花圃下湧動著泥土裡勞作的蚯蚓,甜蜜的笑聲在瞬間響起……

超度別人容易,據說文殊菩薩本是一尊佛,化身一個人到繁華世界裡普度眾生,她精通佛法,能言善辯,有一次普度眾生,文殊菩薩缺席了,大家覺得特別奇怪,每一次普度眾生,文殊菩薩從不缺席。

文殊菩薩已看破紅塵,涅盤到至高境界,可有次偷嚐禁果,有了一個孩子 現在孩子生病了,交不起醫院押金,孩子被醫院拒之門外。

文殊菩薩找錢給兒子治病去了。

這就是金小茗現在的尷尬處境,事實上金小茗從沒有脫離社會,財力是一切快樂的保障,就連濟世,也少不得財力做保障。

金小茗能變身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