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相關部門也給三分薄面。陳知鵑這個沒關係沒後臺的本地土財主如何對抗得過?
後來韓老闆又派人來低價收購,只出兩百萬塊。二叔前前後後投入四百萬元當然不肯答應。韓老闆越發仗勢欺人,居然還找了一幫地痞流氓過去打砸,勢要逼得他求饒不可。
原本意氣風發的二叔,這時已是焦頭爛額,苦不堪言,後悔莫及。
“韓老闆?叫什麼名字?”陳華遙點了一支菸,手指頭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二叔人雖不怎麼樣,可也輪不到外人來欺負!
二叔說:“叫,叫韓潤生,是韓家的人,他哥哥韓潤田是象京城的一霸。阿遙認識?”
“韓家?”陳華遙心中一動,這韓家,莫不是魏家的外戚之一麼?幾十年前韓家有個女人嫁給魏家某人為妻,後來那人成為魏氏長老會成員之一,韓家也就順勢發達起來,算是魏家的附庸家族。而韓潤田應該是那位魏老夫人的外甥。
老頭子一聽似乎牽涉到象京什麼不太好惹的勢力,忙說:“老二啊,我家阿遙就只認識齊秘書,如果他那裡也不成,那我實在沒什麼能幫到你的了。”
陳知鵑苦笑道:“大哥,現在韓老闆欲除我而後快,獨霸象京周邊地區的度假山莊旅遊市場。齊秘書是溫市長跟前紅人,只要他居中說幾句好話,我勉強能把成本收回也就知足了。”
陳華遙道:“爸,我們陳家不能任由外人騎到頭上拉屎。這事不能算完。”
陳知鵑又驚又喜:“阿遙,你有辦法?”
陳華遙淡淡笑道:“沒辦法,看看再說吧。”將四萬塊鈔票推到老頭子面前,說:“爸,這是年底居委會發的獎金,我沒什麼用處。你拿去給媽媽買幾件好看的衣服。”
老頭子隱約聽聞過兒子在鎮子上的一些事蹟,知道他有話要避開自己,便起身招呼老伴:“我們去外邊公園散散步,留他們自己商量。”
等老頭子關上門口,在二叔期盼而焦慮的眼神中,陳華遙道:“你約韓老闆過來,就說答應他所有條件。我想見見他。”
二叔跳了起來,叫道:“陳華遙,你開什麼玩笑!答應他條件,那我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銀行欠著一百七十萬的貸款呢!”
陳華遙沉聲道:“二叔,我很忙的,每天都要接見不同的人,只給你這次機會。”
二叔沉默不語,想起當初齊秘書在他跟前拍馬屁的場景,思索良久,苦澀地說:“小遙,老叔一家子的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了。”終於顫抖著手指按下電話號碼。
與此同時,陳華遙也掏出電話撥給魏沉思:“公子啊?別來無恙否?我有件事兒想和你探討探討。”
“什麼事快說,老子心裡正煩著。”公子正在酒吧和人打麻將,輸了好幾千塊,情緒十分低落,連電話也不太想接。
“我剛回家,一個人挺無聊的,想和你面談一會。”
“哦,小問題。我的六虎戰將名額呢,你什麼時候兌現?”
陳華遙無奈,道:“戰將的問題要到常委會上討論的,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公子,你這麼閒,就當給我個面子嘛。”
魏公子立即高興起來,將手機亮向四圍人群,高聲叫道:“大家聽到了沒有,委員長求我給他面子。喂,禿驢,你師叔求我給面子!禿驢,你他媽聾了嗎!敢無視我的榮耀,老子抽死你!哈哈!”騷包了一陣,手機收回耳朵邊上,問道:“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陳華遙報上梨花鎮的地址和韓老闆的身份,掛了電話。
二叔焦急地湊過去:“和誰打電話呢?跟韓老闆有關係的?”
陳華遙並不理會,連續幹掉四碗白米飯,所有菜餚一掃而空,灌了半杯白開水,等二叔險些暴走的時候,舔舔嘴唇說:“是我一個校友,在街頭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