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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一件不可原諒的重大傷害。”

“你沒試著解開誤會。”她不想談論他的女人,但又想知道真相。

“很多時候解釋是沒用的,特別是對方已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而我隱藏身分這件事,讓之後的說詞都缺乏可信度。對我而言,感情無關身分地位,有時為了保護對方,才不做太多解釋。”知道越多,反而危險。

“不過你的身分確實比較特殊,一般人多少會比較難以接受。”言柔委婉的說著。

“你會排斥我的身分?”他盯著她,問得有點心急。

她笑著搖頭。“你並不會傷害我,為什麼要排斥?”他的身上沒有黑道的恐怖氣焰,反而像個有內涵的紳士,除了那個意外的吻之外。

“”你現在還會討厭外國人嗎?“他進一步探問。

“咦?”驀地,想起方才的吻,讓她雙頰微熱。

“剛才那個男人提過。”眼神閃了一下,他還是十分介意這個問題。

“我曾以為東方人和西方人的觀念差異太大,應該很難了解相處,其實並不然。我很意外能跟你說這麼多話,這些我連容榆都無法開口訴說的心事。”她喝完手中的調酒,再點了一杯。“可惜,你很快就要離開臺灣,難得我開始覺得你是個不錯的朋友。”

言柔將視線望向前面,酒保利落的甩著各式酒瓶,伏特加、橙皮香甜酒和檸檬汁混調成一杯顏色一口亮麗的調酒,放置在她面前。

她端著色彩漂亮、味道清新的調酒審視,眉間卻不經意露出一抹愁容。

托斯卡覺得她此刻的表情很女人,令人想擁抱在懷裡好好疼惜。

每個夜晚,當他抱起熟睡的她回房時,總是愈來愈難壓抑內心的慾望。

喜歡聽她說故事,那溫柔細膩的聲音讓他心情鬆懈,差點就像墨德昏昏入睡,但一抱起她,他平靜的心情瞬間血脈噴張,他開始覺得不能真實擁有她太痛苦了。

“你不希望我離開嗎?”他聲音低醇的詢問,心中懷有一絲期待。

“呃?”言柔回視他。雙頰泛起兩抹紅暈。“這跟我的希望無關吧!你有自己的生活跟世界,我知道你是因為責任才陪著我,你不可能離開真正的僱王太久。”

她低頭啜一口手中的調酒,為什麼覺得酒味有點酸酸的?是心情加上去的味道嗎?

“你不想再談感情嗎?”他對她早已不是單純的責任關係。

“呃?”她感覺臉頰愈來愈熾熱。是酒精效應嗎?“我常覺得上帝對我很殘忍,在我最純真的年代,讓我同時失去一段三年的愛情與六年的友情。我跟巧莉從國一就同班,很快地一拍即合,我們經常天南地北的聊天,彷佛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常常一起熬夜準備模擬考,結果幾乎是兩人一起睡著。”

回想過去,她輕笑一聲,眼眶卻有些溼熱。

“我們一起上高中,也約定一起上大學,將來一起出國遊學,我不知道我們的感情什麼時候變質的,為什麼她要介入我跟潘敬彥之間,硬是扯斷了六年的情誼?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愛情。”粉頰滑下兩行熱淚。

托斯卡驀地心抽了一下,對她萬分不捨。

“之後,我把自己封閉起來,再不相信愛情和友情,我改變了自己纖柔的性格,捨棄從小學的體操與芭蕾,改學柔道和跆拳道,完全武裝自己,不再議任何人靠近。

“上了大學,剛開始有很多人試圖親近我,但在幾次冷漠以對後,大家紛紛退避三舍。只有容榆跟項鈴完全不怕凍傷,耐心又樂觀的不斷來吵我,說她們很欣賞我的設計天分,甚至意猶未盡的談起她們的夢想,硬是把我加入她們的夢想之中。

剛開始我很反感,而項鈴也有些卻步,但容榆卻有著無比的毅力和勇氣,她的天真、快樂和笑容,讓